藍怡聽到周婆子說寶寶不到十個月便幾次受傷。又想到她穿越初遇到寶寶時,他的後腦頭髮被剃掉一塊的未愈的傷痕,心疼不已。
若非寶寶的生命受到威脅,依柔怎會帶著孩子逃離王家!自己現在帶著他回來。定要護他安全。
米義超點頭,命人上前驗看,果然見到孩子身上的三處特徵都對的上。這便是證明此子就是王明哲的幼子了。
寶寶此時被一屋子人看著,終於有了些正常孩子的反應。穿好衣服後抱緊藍怡的脖子,低低喊道:“娘,走!”
藍怡拍拍他:“乖,快了,咱們這就走。”
也是,現在所有的事情算是完了,也沒什麼好審的了。
哪知就在此時,王明禮卻又說到:“大人,只這些還不能證明此子就是我王家血脈,春桃,你醒來可見這孩子身上有什麼身份證物麼?”最好能問出玉佩的下落。
藍怡自然知道他問的是什麼:“沒有,當時身邊只有幾件衣物。”
王明禮卻不放棄地接著問:“可惜我大哥大嫂已經去世,否則還可以滴血驗親來認的。不過,我曾在書上讀到即使雙親去世,也可採用滴骨驗親的法子來確認是否其親生子女。大人,我大嫂的屍骨現在還在青山鎮外的山谷裡,待取回後正可用此法判斷此子是否為我王家血脈。春桃,不知你將大嫂葬在何處?”
藍怡冷眼看著他,這廝還真是不死心!到埋葬依柔的地方看看是否能尋到玉佩才是他最終的目的吧!
“當時我茫然慌亂,只得草草將夫人葬了,雖做了一些標記,但是卻無法言明。若想尋到還得我過去一一分辨。”
王明禮暗中握拳,春桃的意思十分明白,青山茫茫,除了她別人去了也是白去。
藍怡接著說到:“回稟大人,梅縣濟善堂的坐堂郎中梁進已經證實滴骨驗親之法乃是訛傳,滴血驗親也不可信。”
堂外聽審的眾人聽了,嗡嗡聲變大,紛紛質疑藍怡說的不對。
米義超聽了倒是真的起了興趣:“哦?果真如此?梁進乃是何人?”
周衛極答道:“大人,梁進乃是梅縣濟善堂的名醫,醫術極高。”
藍俊志也對這事感興趣,聽周衛極這麼說還是有些不以為然:“不過是偏居之地的一個小郎中,滴血驗親之法古已有之,怎可憑他的三言兩語就推翻了。”
周衛極抬頭掃了藍俊志一眼,不卑不亢說到:“這梁進雖是我黃縣的一個小小郎中,卻還有些名氣。不知大人可聽過黃縣有個醫詩雙絕的梁秀才?”
米義超一挑眉:“自稱‘無所從來,亦無所去’的梁無去?”
周衛極點頭:“不錯。梁無去便是梁進,濟善堂的梁郎中。”
米義超和藍俊志對視一眼,都慎重起來。若是梁無去這麼說,定是有八分把握的,看來可能是真的。
梁無去這個名字,藍怡後來也挺小七說過多次,每次都是嘲笑的語氣,但她卻不知道梁進的名聲還真是不小,都響徹千里了。
“稟告大人,年初之時,寶寶生病用藥不當,被梁進郎中診出他是不適炙麻黃,這麻黃過敏也屬遺傳,不知王家大少爺或夫人是不是有此症狀?”
周婆子一聽,眉頭更是帶了笑意:“回稟大人,我家大爺也是不能以麻黃入藥的,這孩子身上的胎記和頭上的傷都對的上,年紀也相當,而且又有這罕見的症狀,定是我家少爺文軒無疑。更何況,這孩子的面貌與我家夫人相貌有八分相似,是錯不了的。”
王明禮此時才認真端詳寶寶,發現他的眉眼真的與去世的大嫂有八分相似,透過寶寶,他又見到了那張日思夜想的面容,恍然失神。
大嫂,真的死了麼?
米義超聽了周婆子的話,與藍俊志對視,兩人都是點頭。
米義超最後拍響驚堂木:“這孩子定是王家血脈毋庸置疑。此案已經問明,無需再審,王明禮,王二個和王春發乃是王家的奴才,他們私通外族之事日後再審,近日你不可私離梅縣,等候本官傳召。退堂!”(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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