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兩人又開始大殺四方,銀靈子才回了聶嗔嗔一句。
“嗔嗔,你信不信,我馬上舉牌把畫拍下來!”
聶嗔嗔將頰邊的一縷碎髮捋到耳後,開始安撫。
“老大,我錯了,你要穩住。”
這邊兩人云淡風輕地用秘音交流著,那邊白洛笙已經坐不住了,那叫一個火急火燎。
眼看著鬱壘又要舉牌,當即抓住了他的手。
“表哥,你不要衝動,現在已經不是一座小島的問題了,估計連你自己買的那座山都要賠進去了!”
至於鬱壘為何要買座山,用白洛笙的話來講,他就是個神經病!
白洛笙反正是想不明白,當時鬱壘去浮生一夢,不知看到什麼,就追了過去,進了那座山。
後來回到家裡,就著手要把那座鳥不拉屎的山買下來,誰也勸不住。
這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雖然鬱壘沒有解釋,但白洛笙知道,他肯定特喜歡那座山。
否則腦子進水了不成,為何非要買下來?!
話說,自己買小島是為了求婚,那表哥買荒山是為了什麼?
他一個單身狗,連女朋友都沒有的人!
本以為只要提起那座山,鬱壘就會被說動,停止幼稚的競爭。
可讓他大失所望的是,鬱壘好像根本沒聽到他的話,再次把牌子舉了起來。
“一億六千一百二十萬。”
白洛笙的身體直接沉了下去,生無所戀地喃喃自語。
“果然,一遇到杜後卿,表哥就變成瘋狗,毫不理智可言。”
拍賣已經進行到白熱化的階段,大廳內的所有人都屏息凝神,連呼吸都放緩了。
白洛笙感覺今天會死在這裡,被氣死的,正垂頭嘆息著,忽而看到了手腕間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