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沈伯伯故友的後生。”秦鐵客氣道。
小廝不由得有些震驚。
這真是昨天那兩個叫花子打扮的人?怎麼完全不一樣呢?
秦鐵雖然常年種田,但這身衣服穿上卻有一股子文縐縐老先生的氣質,而秦婉婉若是旁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哪個大戶人家的小姐呢。
小廝愣了愣,半晌才道:“想來我們老太爺這個點也已經起了,我進去回一聲。”
說罷,小廝進了屋中。
不一會而兒,他便走了出來。
“兩位貴客,快請進吧。”
秦鐵和秦婉婉點了點頭,走進了屋內。
“給沈伯伯請安。”
“給沈爺爺請安。”
“快起來吧。”沈太爺瞧著乾乾淨淨的兩人,心中也高興了起來。
果然是秦書畫的後人,模樣俊俏。
沈太爺是越看越喜歡。
“真是人靠衣裝馬靠鞍啊,不錯,這衣服正合適。”
“還是多謝沈伯伯了。”秦鐵輕聲道“我來也是有件事情要和沈伯伯說。”
“請講。”
秦鐵道:“沈伯伯,婉婉的婚事也已經定下來了,我這個做爹的實在無需再留在沈府,我今日就打算著回家去。”
秦婉婉心下一愣,之前秦鐵並沒有和她說過,怎麼突然間的就要走呢。
如果秦鐵走了,就只剩下她一個人在這偌大的沈府了。
秦婉婉從小都沒有離開過家,沒有離開過爹爹,如今冷不丁的要孤身一人身處這人生地不熟的地兒,她還有些不適應。
“多待些日子再走吧。”沈太爺挽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