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之前自己對白諾恩的詆緋,沈元白心裡產生了歉意。
忽然他倒是想起了janice說的話:知道真相眼淚掉下來。
他眼淚沒掉下來了,冷汗要掉下來了。
他都要懷疑副shi長知道他和白諾恩的事情,不然為什麼副shi長說話有種暗裡藏刀的感覺?
說過有緣之後路父又說:“我這個女兒從小受了不少苦,我是心疼的,見不得她受一點委屈。”
沈元白當即真的差點就要冒冷汗,他懷疑蕭允川是拉他過來找罪受的,但現在也只能強裝鎮定:“是,父母對子女的疼愛是這世上最深厚的。”
路遙用手擋著臉對白諾恩笑,白諾恩摸摸鼻子,父親這是在護犢子。
那話也就好像是路父對沈元白的一個警告,隨後他們聊的話題就變了,變成一些醫療裝置、議題研究等等之類的話題。
這下說起醫療類的話題路遙總算是聽不懂了,和白諾恩在私底下開啟小差來:“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們在人in大會堂。”<in大會堂。”
然後她們兩人一看她們母親,一幅鐵娘子的風範,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的還能給出點建議。
兩人相視一眼,不免尷尬的摸摸鼻尖。
沈元白沒待多了,但也聊了大概有二十分鐘,最後以家人為由離開了。
沈元白走後,路父說了一句:“這孩子好,很有dang員風範。”
白諾恩裝啞巴,不發表任何意見。
路父看了她一眼又說了一句:“職業也好,醫生救死扶傷。”
白諾恩在心裡嘀咕:不知道的還以為您選女婿呢。
但這話她沒敢說出口。
沈元白回到自己家包間,坐下之後就忍不住多喝了兩杯水來壓壓驚。
雖然他能接得住副shi長那些招,但那都是硬撐著的。
沈寒清問道:“幹嘛去了?上個廁所去了半天?去廁所找你都沒找到人。”
沈元白話只說一半:“碰到我同學了,過去和他家人聊了幾句。”
沈母略微有些激動:“哪個同學?是不是蕭允川?我剛剛來的就聽幾個服務員在說副shi長也來這兒吃飯了。”
沈寒清的老婆孟雪靈也問:“路遙也來了?”
沈元白點頭:“是。”
沈爺爺認同的點頭:“那是該過去聊一聊。”
沈母想起來自己上次見到蕭允川還是在他高中的時候,那時候跟著沈元白一起來家裡寫作業的:“你們上高中的時候我就覺得蕭允川那孩子以後必成大器,果不其然。”
蕭允川在上學的時候就是學習先鋒,又是高幹子弟,必定也是走的這條路。
沈元白和他關係也好,但是沒有和秦江淮胡懷生謝新知他們走得近,因為職業的原因,除了不必要他們往來並不多。
要說起交朋友,沈爺爺也覺得自己孫子在這方面很不錯,對著自己兩個兒子兒媳還有孫子孫媳說:“要論交朋友,你們都不如元白。”
得了一干人的認同:“爸說的對。”
“爺爺說的對。”
小囡囡指著桌上的菜說:“太爺爺我要吃那個鍋包肉。”
“太爺爺給囡囡夾。”沈爺爺慈祥的夾給她吃。
見此沈母心裡不是滋味,一想到沈寒清的孩子都這麼大了,自己兒子沈元白連個女朋友都沒有,剛剛那些為兒子的自豪勁就全都沒有了。
“你說說你,那小護士挺好的,那麼喜歡你,怎麼能把人趕走呢?”沈母低聲的數落沈元白。
剛剛白諾恩見到自己那副就要跑的樣子,沈母還記得她以前和自己聊的可好了,現在這態度明顯就是沈元白在她面前說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