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沈母自從上次從醫院回去之後思來想去,雖然相信了自己兒子不是同性戀的事情,但是一想到那個比他小十來歲的小護士,還是一時間有些接受不了。
可是時間一長,她反而越來越坐不住了。
有總比沒有好,而且那小護士樣貌身形性格都不錯,只怕錯過了這個,以後的還不如這個。
這麼一想沈母更坐不住了,直接殺去醫院了,誰知道小護士竟然被調走了。
她還聽科室裡的人說,這次不是小護士自己主動離開的,更像是被人強制性的。
這還是沈母第一次聽說沈元白的科室有不是自己主動申請離開的小護士,因為之前離開的那些基本上都是受不了沈元白的無視而主動離開的。
對於這件事沈母很好奇,四下打聽了才知道是她兒子沈元白的意思。
這下沈母更加堅信,小護士和她兒子之間肯定發生了點什麼,不然以她兒子的性子,不可能強硬把人調走的,一般這種事情他都是直接忽視不理不睬的。
所以沈母請白諾恩吃飯的時候問了白諾恩這個問題。
白諾恩一聽覺得自己恨不得鑽到地底下去,被人強制調走,算光彩嗎?
不光彩,一點也不。
就像上學的時候老師不想要這個學生,把這個學生調到其他班級一樣。
白諾恩很羞恥的說:“阿姨,主任他好像真的特別討厭我。”
沈母並沒有覺得這是討厭,而是覺得這有點反常。
畢竟沈元白從小到大,很少有討厭的人。
他脾氣很好,很紳士儒雅,沈家人都這樣,但是沈元白就像沈家的典範,雖然他沒有說他喜歡誰誰誰,但是沈母也從來沒有聽他說過討厭誰誰誰的話。
沈母還記得小時候沈元白上幼兒園回到家裡,沈母問他在學校裡最喜歡和誰玩和最討厭和誰玩,沈元白只說了喜歡玩的人,沒有說討厭玩的人,他說:“我沒有討厭的人。”
這個話沈母一直記到現在,而沈元白這些年也一直都是這樣的行事作風。
這也讓沈母很疑惑,為什麼自己兒子人緣性格這麼好卻不談戀愛。
沈母很溫和的和白諾恩說:“這應該是誤會,我給元白打個電話讓他過來,你們把誤會說開就好了。”順便再一起吃個飯增進增進感情。
沈母想的好好的,可耐不住沈元白不來:“媽,我下午一點半還有手術,走不開。”
沈母聽了這話捂著話筒和白諾恩示意自己出去一趟。
沈母既然對白諾恩把這話說出口了,那今天就必須要他來:“沈元白你要是不來,以後就別回家了。”
說完就掛了電話,沒再給沈元白推脫的機會。
她沒有和沈元白說白諾恩也在,等他到了也算一個驚喜。
不過沈元白到的時候見到白諾恩卻不是驚喜,而是有些慍怒,但被他壓制住了,畢竟他不能對著自己母親發火。
沈母揚著一臉笑容,找著蹩腳的藉口:“呀,我突然想起來我約了美容院去做美容,不好爽約人家,元白你好好陪恩恩吃飯。恩恩,阿姨先走了。”
說著還暗中給白諾恩使眼色。
離開前還告訴他們說單她買了,讓他們慢慢吃。
白諾恩看沈元白的臉色不是很好,知道他不是很高興,主動說話想緩和一下:“主任你還沒吃飯吧?阿姨點了好多菜,你快吃。”
“白諾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