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邊吃邊喝邊聊,飯結束之後是八點多,老唐陪著鄭韻去房間休息了,其他幾人又組句開始打麻將。
伊念不會打麻將,她就坐在秦江淮身邊看著他打。
秦江淮時不時告訴她兩句,這牌應該怎麼打,應該出什麼牌。
伊念看了半天,還是沒看懂,真是可惜了她上學時候的數學成績了。
十點多,麻將結束了,各回各的房間睡覺。
他們隔天下午回城,採摘了不少蔬菜水果帶回去。
幾戶人家相約下個月一起出去吃大閘蟹。
十月金秋,正是吃大閘蟹的時候。
不過十月是鄭韻生產,恐怕到時候沒有時間去了。
……
這年八月,在伊念看來是最煎熬的八月,而這年九月,事情峰迴路轉,偶爾和朋友小聚聊天吃飯,雙休帶著孩子逛街娛樂。
秦江淮全程參與,不再是他忙伊念帶著兩個孩子。
幾人還是待在伊唸的小屋裡。
房子不大,四人住也算比較小,但勝在氣氛卻很好。
孩子們上學,他們就過二人世界,孩子們回家,他們就過四人世界。
雖然偶爾會有小摩擦與爭吵,但都可以化解。
國慶放假,迎來了鄭韻生子。
鄭韻預產期是十月八號,十月五號的時候,他們接到電話說是鄭韻生了個男孩。
因為剛好放假在家,可以一起帶著兩個孩子去醫院看她,他們提前在超市買了些哺乳期吃的東西用的東西帶過去。
一到病房,叫過人,兩個孩子就好奇的湊到旁邊嬰兒床上,張望著看裡面的寶寶。
伊念問候鄭韻兩句,也到旁邊看了看孩子。
小嬰兒一點點大,正閉著眼睛在睡覺。
因為是夏天,穿的不多,所以透露出的身體能夠看出來是男孩還是女孩。
伊念就聽沈南析和秦嘉遇嘀咕:“怎麼是個小弟弟?為什麼不是小妹妹?”
伊念注意到,鄭韻的婆婆正看向他們這邊,她立馬捂著沈南析的嘴。
看他們都沒有注意到這邊,伊念這才鬆了口氣。
上次聊天的時候她聽鄭韻說過她婆婆,還保留著老一輩的觀念,重男輕女的概念比較強些,知道鄭韻生的是個男孩,這婆婆心裡和嘴上早就樂開了花,要是聽沈南析這麼說,指不定會有些生氣。
伊唸的想法比較多,秦江淮看她把沈南析嘴緊緊捂著,不明原因,皺了皺眉。
沈南析掙扎了掙,終於伊念鬆手了,沈南析這才緩過氣來。
他噘著嘴朝伊念嚷嚷:“媽你要捂死我?”
伊念瞪了他一眼,沈南析立馬不說話了。
和鄭韻又說了幾句話,讓她好好休息,過幾天再來看她。
幾人告別離開醫院。
坐上車,沈南析又開始說起剛剛那事兒:“媽你剛剛捂我嘴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