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聞他身上,還有一股淡淡的香水味,帶著嫌棄:“那你呢?身上的香味都燻到我了。”
秦江淮聞了聞自己身上的味道,他倒沒有聞到什麼香味,應該是剛剛在樓上包間別人帶來的女伴,不過他碰都沒碰,又哪裡來的香味?
“狡辯。”
秦江淮似乎認定了伊念花枝招展的事實。
伊念被秦江淮氣的拉著他的領帶,把他的脖頸往下拉,嘴唇湊近他的脖頸,‘狠狠’的咬下去。
樓梯上,胡懷生看的不由睜大了雙眼:這麼勁爆?
然而接下來的事情讓他更加勁爆,都不敢相信這是他認識的秦江淮,他不是一向高冷、禁慾自詡的嗎?
怎麼這個要把伊念吃了的人是誰?
秦江淮被伊念咬的吃痛:“屬狗的嗎?”
伊念抬頭,義正言辭:“不,我屬羊。”
秦江淮摸了摸自己的脖子,還好沒流血:“那你一定是食肉的羊。”
伊念是十一月份生日,老一輩人說冬日的羊苦命,沒有草吃,更不會有肉吃。
不想理他,轉身要走。
“晚上等我一起走。”
伊念掰開腰間的手:“不等。”
秦江淮拉過她,攬著她的腰肢,低頭吻下去。
兩人氣息交織在一起,秦江淮的舌尖一直在她嘴周徘徊。
氣息有些惑人:“張嘴。”
伊念鏗鏘有力的拒絕:“我不。”
乘她說話的空檔,秦江淮探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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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念氣得拍打他的手臂,又被他算計了。
最後在伊念快喘不過氣的時候秦江淮終於‘好心’的鬆開了她。
“聽話,等我。”
這下伊念沒再逞能,沒有反嘴,轉身走了。
秦江淮整理了一下領帶,也要上樓,一轉頭就看到站在樓梯上的胡懷生。
胡懷生笑的盪漾,指指他的脖子:“紅了。”
秦江淮已經猜出來他肯定全部看到了,沒好氣的看了他一眼。
胡懷生手搭著秦江淮的肩膀,兩人勾肩搭背:“我突然想起一句話: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說的就是你吧老秦?”
秦江淮把他推遠點:“你什麼時候走文藝範了?”
胡懷生拍著他的肩膀:“情調,情調而已。”
秦江淮不理他,在他前面進入包間門。
胡懷生很開心,還哼起小調來:
和你吻吻吻吻
吻的太逼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