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淮今天來也只是看伊念和秦文彬都來,他才來的,後來伊念走了,他也沒多待,但也怕跟著走鄒祈他們再說些什麼廢話,過了會兒他才離開。
誰料走到車前就看到之前一起離開的伊念楚睿兩人。
在夜晚的路燈照射下,伊念身上的裙子越發閃亮,肩上的那件西裝在秦江淮眼裡也有些刺眼。
他抿了下唇,一言不發地坐進車裡。
隔絕外面的喧囂,自然也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麼。
沒一會兒伊念就把西裝外套還給了楚睿,開車離去。
而楚睿則是返回到宴會廳中。
紀莎莎看楚睿又回來,驚喜不已,上前環抱著楚睿的腰,靠在他懷裡,感受到他身上的寒氣又有些心疼:“怎麼又回來了?”
楚睿也回抱著紀莎莎:“我老婆還在這兒,回來帶她一起私奔。”
紀莎莎抬頭看著楚睿,拿手握拳,輕輕砸了楚睿胸膛,嬌羞嗔道:“都老婆了,還私奔。”
楚睿卻不理她,握著她的手在唇邊一吻,俯身低頭在她耳邊問她:“去不去。”
紀莎莎點頭,眼睛裡有星光在閃爍:“去。”
那邊楚航看著兩人這樣,眼皮直跳。
總覺得這倆人膩歪的有些過頭了,他有種不祥的預感。
楚航的擔憂倆人沒有任何感覺,那晚楚睿沒有帶著紀莎莎回家,而是把她帶到山頂,等著看日出。
這是他一早就想好的,所以開的車也是比較舒適的,可以在裡面睡覺的。
……
那晚秦江淮回去一如往常。
卸下腕上的手錶放到更衣室的表櫃裡,甚至比平時多了幾分耐心,把表擺的整齊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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扯下領帶,丟到髒衣簍裡,隨手解開襯衫上的兩個釦子。
他平時喝酒喝得不多,但是遇到好酒多少會喝點,也喜歡收藏好酒。
從酒櫃了拿了一個杯子,倒了些紅酒在杯子裡醒著,便轉身去了浴室洗漱去。
過了一會兒從浴室出來,用毛巾把頭髮擦得半乾,髮梢還有幾顆水珠滴在他灰色的浴袍上。
他也不管,端起酒杯晃了兩下。
剛要喝,這才想起來最近要喝中藥,不能喝酒。
擱平時他不會理會,但是這會兒頭又隱隱有些疼痛,放下手裡的酒杯,去了洗手間從櫃子裡拿出吹風機把頭髮吹乾。
然後就去睡覺了。
往日頭疼的時候會喝兩口酒,有些微醺的感覺睡眠會比較好些,雖然容易做夢,但是最起碼能一夜到天亮。
但是今夜,他凌晨三點左右就醒了。
平日做夢都是當年那些事,有時睡得時間長,夢就不停,會自己展開想象。
夢到當初沒人把他從牢裡撈出來,他坐了五年牢,在牢裡日復一日,他越發沒了耐心,脾氣越來越不好,頭也越來越疼。他坐牢的時候是二十六歲,等再出來三十一歲,一無所有,秦嘉遇被姐姐帶走了,在國外四處飄蕩,無家可歸。
但今晚這夢有些反常,一改以往的風格。
今晚的夢中,一直都出現一個穿著黑裙的女人。
鄒祈說的沒錯,他喜歡穿著黑裙的女人。
這要從幾年前陵園的一次‘偶遇’說起。
如果不是夢到了,他都快忘了那天的事情了。
陳家陳老先生在世的時候和秦老爺子也就是秦江淮的爺爺關係極好,兩家是世家,本來是約好兩家若是有兒有女就喜結連理,但是父輩兩家都是男的,到了秦江淮這一輩,也就秦江淮的姐姐秦慕瑾一個女孩,秦慕瑾要比陳家孫子大幾歲,自然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