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間約莫有幾百人,上百個文人士子,幾十個姐兒女妓,旁邊吹簫起舞的樂女,還有上菜端酒的僕役丫鬟。
“啪啪。”李開先拍手掌,隨即在場女子皆不客氣,搖曳纖腰跑過去爭奪這些文人。
一個女子搶先來到王奇身側,低低道:“奴家宮卉,想來伺候平鄉伯。”
此女大概十八歲左右,身披白紗衫裙,雖然年紀還不大,卻已是光彩照人,神韻難畫,風姿綽約,清豔而不俗氣。
關鍵是身材凹凸有致,而且還是南直隸腔調,王奇滿意點頭。
伸手左手輕輕攬住宮卉,小女子臉紅靠在王奇手臂。
其他一眾豔女子皆暗悔,怎沒搶過這騷蹄子,平鄉伯可是萬千女子的夢。
就只能看誰順眼挑誰了。
旁邊的孔尚賢也有女子依偎,這小子風月老手,捏著女子的小手把玩。
剩下的文人士子更別提了,李開先為老不尊拱著女妓的衣裳,王世貞身旁卻是沒有女子。
老父還在牢獄怎會有心情玩樂,礙不過好友請求才能參加宴會。
一道道菜餚奉上,每個人身前都有單獨的小案桌,擺放在器皿酒杯茶具。
宮卉有些羞澀,畢竟那是她夢裡的人兒,她竟眼神不敢直視,又微惱他太過守禮。
“奴家敬平鄉伯一杯。”宮卉杏眼桃腮巧笑嫣然,先道個萬福然後端酒敬上。
王奇可是忍不住了,好久沒嘗腥味了,蘇南若有孕在身脾氣暴躁,今兒個要吃點肉。
“小娘子莫急,可別先醉著了。”王奇使了點勁力,抱緊宮卉,輕笑道。
宮卉感覺,又難受又有些舒服,舒服得讓她羞紅了臉。
王奇見那晶瑩的耳垂,忍不住親上去,惹得宮卉一陣羞澀,隨即哀求的看著王奇。
“小娘子是清倌人?”王奇換成輕擁,讓宮卉放鬆下來,疑問道。
“奴家是翠紅樓的清倌人。”宮卉嗪首微點,也是不敢再看王奇。
原來是清倌人,那可賺大發了,王奇暗自得意。
兩人調笑間,首座的李開先開腔了:“有酒宴怎能沒有詩詞,拿紙筆來。”
隨即侍女僕役魚貫而入,每個人手上都有精緻的宣紙和一支筆,依次擺在文人士子的案桌上。
大廳內的舞姬和樂女也停下來,靜待詩詞傳出,然後再當場譜曲奏樂。
“奴家終於能見平鄉伯寫詩。”宮卉紅潤的小臉有些興奮,略帶崇拜的看著王奇。
王奇早已忍不住,低頭噙住那櫻桃小嘴,手臂環繞住宮卉。
好事者瞧見王奇暗贊真風流人物,也見怪不怪,場中間都是這樣啊。
半盞茶的時間,王奇才饒過宮卉,小女子紗裙不整,小臉都是汗珠,埋首在王奇胸膛裡極致害羞。
方才全身都被……而且自己……好害臊,宮卉不敢再說話了。
王奇嗅了嗅指尖,果然是處子清香,自己壓抑太久了。
至於作詩,待會隨意剽竊一首便夠了。
場上氣氛熱烈,眾女子攤好宣紙給各個文人寫詩詞,待會由她們念唱,倘若詩詞上佳,她們也會因此受益從而揚名京師。
只是有些嫉妒平鄉伯身邊的女子罷了。
一眾士子當然是挽起袖子冥想,希冀搏那女子一笑,晚間能做對活鴛鴦。
李開先那邊率先寫完,隨後身旁的紅裙妖媚女子輕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