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明宇也放下了碗筷,然後匆匆地跑回房間,背上背了一個大書包出來,嘿嘿地笑著說他也要去散步。
白墨朝著他的背影看了一眼,總覺得那書包裡好像有什麼東西。
歐明宇很快就追上了盛雪落,邀請她一起散步。
兩人都是剛剛得了愛寵,頓時就玩到了一塊兒去。
小柴犬和薩摩耶顛顛的在前面追,不時還咬一咬對方的尾巴,玩了一會兒,還不忘回頭看看主人走到哪裡了,簡直可愛極了。
歐明宇羨慕地說:“你可真幸福,可以正明光大的養,我就只能偷偷『摸』『摸』的養。”
沈雪落眼睛一眨不眨地盯著小柴犬,說:“白墨好像也沒有那麼排斥狗,他不是也沒反對我養小柴犬嗎?你也太擔心了。”
歐明宇糾結得兩條眉『毛』都皺到一塊兒去了,委屈地說:“你是不瞭解白墨那個人,他對你們都好,就對我兇巴巴的。”
要是換了平時,聽到這麼一句話,盛雪落的腐女之魂肯定會熊熊燃燒。
但是她現在剛剛得了愛寵,沒時間和歐明宇八卦。
視線一直追著看著小柴犬,腳步趕緊追了上去。
孟星寒回到屋裡,就看到盛雪落正拿著一顆小球和小柴犬玩。
她把球丟給小柴犬,然後小柴犬再推過來,一人一狗玩得不亦樂乎。
孟星寒一走進來,盛雪落就直起了身子,繃緊了小臉,拿起手機玩,裝作對小柴犬一點都不在意的樣子。
小柴犬正玩得高興,見主人不理它了,主動把球推到盛雪落的旁邊。
盛雪落把球給丟開,小柴犬以為主人在跟它玩兒呢,歡快地跑過去,把球撿了回來,又推向了盛雪落。
動作不要太熟練。
這不是明擺著,盛雪落剛才就一直在跟它玩球嗎?
孟星寒發出了一聲輕笑,盛雪落尷尬極了。
一抬頭,卻看見了他的手裡拿著一張小床,裡面還鋪著軟軟的墊子。
盛雪落的眼睛頓時一亮,也忘了和孟星寒還在慪氣的事情,興奮地指著他手裡的小床問道:“這個是什麼?”
孟星寒盯著她洩『露』了淡淡喜悅的眼睛,笑了,“這是小柴犬的狗窩。你剛剛養它,正是培養它忠心,和它養成默契的時候,要是把它給放在外面睡,指不定明早起來就不認識你了。”
盛雪落擔心地問:“那它晚上去廁所怎麼辦呢?”
孟星寒好笑地說:“你剛才不是已經帶它去散步了嗎?”
“啊?”盛雪落抓了抓腦袋。
自己剛才帶小柴犬去散步的時候,它好像有在院子裡的樹下便便。
她是第一次養狗,對這些都沒有經驗。
不過……
她偷偷地瞟了孟星寒一眼,這傢伙好像很懂的樣子,要不要向他請教一下?
她看到孟星寒的視線在屋子裡轉了一圈,最後把那張小床放在了對著大床的牆的旁邊。
這樣盛雪落就算是睡在床上,也可以隨時看到小柴犬。
盛雪落把小柴犬抱了過去,讓它舒舒服服地趴在窩裡。
小柴犬四處聞了聞,在窩裡打了個滾,似乎對這個新窩非常滿意。
扭頭對著主人吐著舌頭笑,在看到孟星寒後就十分欠揍地扭過腦袋,無視他,對他嗤之以鼻似的。
孟星寒在心裡冷笑,要不是這狗能討小丫頭的歡心,他早就把這不識好歹的狗給燉了!
這兩天其實孟星寒和盛雪落一直在分房睡。
這是好聽的說法,不好聽的說法是孟星寒被盛雪落給趕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