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已經是點燃了黑油,那紅色的烈焰就猶如是一條極快速的火蛇,其速度已超越了戰馬奔騰。
沒有什麼能夠熄滅巴克利黑油燃燒時的火焰,直至它燃燒殆盡。
無論是地面上的雨水還是帳篷上的露珠,甚至是被火焰驚醒計程車兵們。
有士兵想用靴子去踩踏火焰,結果不但是燒爛了自己的靴子,更是燒傷了自己的腿,恐怕下半輩子走路只能夠是一瘸一拐。
有士兵想用水壺去澆滅火焰,結果只能夠是創造出一小縷的水蒸汽。
有士兵搬來了水桶,一長劍劈開了之後澆在了火焰之上,浪費掉了自己的飲水之後卻依舊是毫無作用。
火焰就像是惡魔,將一切能夠燃燒的東西點燃也包括一些不幸計程車兵,人裹在毯子當中再無法掙脫。
現在仍是夜晚,天空中的明月並沒有因為雨停而亮出月光。
整個烈獅境大營在慌亂與尖叫聲當中伴隨著燃燒著的烈焰變得一塌糊塗。
而縱火者早已經是撤回了白鹿堡當中。
當領主大帳中的掌權者們終於是反應了過來,火焰已燒到了外營糧倉也燒到了馬棚。
一匹匹戰馬就像是受驚了的小鳥,有掙脫了馬繩的馬匹開始在軍營當中亂踏,撞翻甚至是踏死計程車兵不計其數。
儘管有領主組織士兵,優先搶救糧倉,將裡面的糧食一袋袋的扛了出來,並指揮士兵以挖土的方式去澆滅那熊熊的烈火。
但也有領主擔心敵人的第二輪襲擊,於是讓自己計程車兵披掛上鎧甲在大營之外列陣。
結果就是兩邊領主都在互相職責對方沒有能夠將事情辦好,也不懂得糧食,戰馬又或者是防禦的重要性。
本應該釋出命令的國王卻又因為醉酒而無法起身,更不要說親臨火場。
本來烏爾裡克認為自己第二天應該能起得來指揮戰鬥的……
最後當太陽昇起之時,原本綿延不絕的紅色帳篷大多都被慌亂了計程車兵與狂奔的戰馬踩的稀爛。
整個烈獅境的大營就好像是剛剛經歷了一場戰鬥,所幸白鹿堡的守軍們並沒有在烈獅境的大營熊熊燃燒之時派出騎兵襲擊。
實際上受影響的只是低階士兵們所居住的外營。
儘管領主大人們為了到底是應該救火還是將大部分士兵用於防止敵人的襲擊而爭執不停。
他們還是擁有足夠的實力派出重騎兵對突襲的敵軍發動攻擊,烈獅境大軍的精銳兵種並沒有受到這場大火的波及。
無論是損失的戰馬,糧食還是在大火中逝去計程車兵,都是武裝步兵,長弓手又或者是烈獅境騎兵的供給。
正因為清楚烈獅境的實力,白鹿堡一方才沒有選擇在他們一片狼藉之時發動攻擊。
只是以逸待勞,守衛在城堡當中似乎都能夠聽到遙遠大營,領主們爭吵的聲音。
“不知道他們今日還會不會發動進攻?”喬斯林輕輕打了一個哈氣,又換回了盔甲的他正依靠在城牆上面休息。
“進攻的時候再叫醒我。”他旁邊躺著的是隊長大人,被喬斯林的這句話吵醒,嘀咕著道。
整個白鹿堡能夠很清楚的望見烈獅境的大帳,原本一片鮮紅變成了一大片的焦黑,城牆上計程車兵們面對如此大軍,在昨夜的那場大火之後他們的心中只有得意甚至有些想笑出聲來。
在經歷了恐懼軍團之後,白鹿堡的守軍不會懼怕任何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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