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想到高明這麼兇殘，說用貼加官殺人，就絕不含糊。
看著掙扎越來越微弱的山羊鬍，猴子已經嚇得尿褲子。
眼看就要蓋上第五章桑皮紙，便見山羊鬍猛的握緊拳頭，使出了他最後的一絲力氣。
要是再不握拳，山羊鬍肯定要一命嗚呼！
山羊鬍敢肯定，蘇家的這個廢材女婿，絕對不是在開玩笑，真的敢動手要他的命。
錢和命比起來，山羊鬍選擇了後者。
“呼呼！”
桑皮紙被人從山羊鬍的臉上揭了下來，山羊鬍胸口一起一伏，嘴巴長大大口喘著氣。
久違的空氣吸入口腔，讓山羊鬍有一種幸福的感覺，剛才的窒息讓他十分的難受，想叫又叫不出來。
活著真好！
“怎麼？想通了？”高明居高臨下，戲謔道。
“你，你難道就不怕我最後不求饒，真的死在這裡，官府要是追究起來，你又當如何？”
“我要是死在這裡，你也別想知道，我背後是誰在主使，就算我死了，她也可以再找其他人作畫。”山羊鬍道。
他十分氣憤，好歹他也是一條生命，高明怎麼能夠視如草芥，想殺就殺，難道真的不怕被官府發現治罪？
“你賤命一條，殺了便是，我沒什麼好擔心的，就算你不說，難道別人不會說嗎？”
“別以為沒了你，我就找不出你背後的主謀是誰，我勸你還是別太把自己當回事，這個世界離開了誰，也照樣運轉。”
“想你這種臭蟲老鼠一樣的存在，死了倒是乾淨！就當是為民除害了！”
“我沒工夫跟你廢話，趕緊招供，再敢浪費我的時間，我保證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高明冷冷道。
山羊鬍本想再硬氣幾句，但見高明臉色陰沉，再加上剛剛才從鬼門關擦肩而過，實在是沒有勇氣再剛下去。
萬一，這眼前的魔頭失去耐心，那他就真的是小命休矣！
“我說，我什麼都說！”山羊鬍道。
“是誰主使你這麼做的？目的又是為了什麼？”高明問道。
“是蘇家以前的石掌櫃夫人，在石掌櫃入獄不久，他就找上了我們三人。”
“給了我們一大筆錢，讓我們替她辦事，我負責畫春宮圖，流通於市場。”山羊鬍說著一指旁邊的猴子道：“猴子負責宣傳，加大知名度。”
“石掌櫃的夫人為什麼要這麼做？她現在人在何處？你說是三個人，還有一人在幹什麼？”高明急忙問道。
他沒有想到居然是三個人，他還以為這次參與此事的，只有幕後主謀，以及眼前的二人。
卻不曾想到，原來在暗處還隱藏了一人。
“是為報復，蘇家把石掌櫃送入了大牢，石夫人懷恨在心，便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報復。”
“她現在就隱藏在城外，城西以南的一個山谷內，那裡有座破廟，那裡就是她的藏身之處。”
“另外一人是負責保護她的安全，石夫人花大價錢請來的高手，為的就是以防萬一。”山羊鬍說道。
他已經將自己知道的一切都說了出來，就是希望高明能夠放了他。
“你說的都是真的？”高明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