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跟其後。
“是，我知道了。”
隔著一道門，李星驍的聲音毫無保留的傳到蘇慕錦的耳裡，她聽得正有趣，突然門被拉開，李星驍一愣。
“你怎麼會在這兒？”
“這話應該我問你吧，塗酒。”
酥軟平淡的兩個字，塗酒第一次知道他的名字從蘇慕錦的嘴裡說出來竟然是這個模樣。
“沒想到你倒是聰明。”被看破身份的塗酒也不惱怒，從口袋掏出一根菸，自顧自點燃，順帶問了一句。
青灰色的煙霧將男人的臉色映照得幾分朦朧，看不太清楚神色，卻帶著致命的吸引力。
“傳言三哥擅長易容術，沒想到竟然能擅長到這地步。”
“彼此彼此，你也不簡單。”
蘇慕錦原本就對塗酒身份有所質疑，只是找不到任何的頭緒，無論她怎麼查都查不到，到現在她才知道。
顧昀琛不讓人查的東西，她怎麼可能查得到。
“沒什麼事就回去吧，我還有事要做。”
蘇慕錦知道他們做的事可能算好事，可能不算好事，但都不是她能涉及的，“是為了吳啟華的事嗎？”
塗酒抽菸動作一頓，隨性的將菸頭掐滅，做了一回公德心良好的市民。
“看來你知道的也不少。”
吳啟華生性多疑，尤其坐在哪個位置上，平日裡做事自然多有打算，幸好他們沒有放棄，總算等到了。
明早三點，大魚上鉤。
“我跟你一起去。”
塗酒剛想回一句，卻看到她眼底的認真，沒有半分玩笑的性質。
“我能幫得上忙。”
哪怕顧昀琛沒有說，但冥冥之中她知道他們要走，雖然一開始她確實有所防備，想利用顧昀琛來幫助自己對付蘇家，但人心都是肉長的。
就現在而言，顧昀琛和蘇家，她百分百選擇前者。
“好我知道了，明早兩點，門口集合。”
這是，同意了？
樊塵深葉流雲終於斬獲大獎，雖然沒有如願拿到演員獎盃，但也算是一個不錯的開始。
“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