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烈陽經過三天兩夜的快馬加鞭,終於趕到約定的地點。
“世子!請跟我們回去吧!”一個黑衣男子拱手作揖,說話的聲音很粗狂,有些許口音,給人感覺像是大舌頭。
“我已跟家族斷掉來往,若真要如此,只能將我的屍首帶回去!”嚴烈陽臉上失去以往的淡笑,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冷的氣場可以和家主相提並論,或者,有過之無不及。
那些黑衣人不由往後倒退一步,先前開口說話的那名黑衣人取下矇住臉的黑布,露出來粗曠且有半邊被火灼燒掉的臉。
“家主說,若是不能將你請回去,就讓我們這些人死在這裡。”
家主還說,必要的時候打出親情牌,他臉上的疤痕是因救世子才留下的。
嚴烈陽臉上沒有絲毫動容:“當年我走的時候就說過,今生今世再不如南宮家一步,如有違背,當以命償!”
如雷貫耳的話語鏗鏘有力的聲音,驚的黑衣人心一條,錯愕的抬頭,不敢置信嚴烈陽會無視自己臉上的疤痕。
家主就是相信嚴烈陽會為他臉上的疤痕為之動容,這才讓他出馬親自來請,沒成想,反讓世子心生反感。
“世子,你若是不回去…”
他的話沒有說完,嚴烈陽已經義正嚴辭地打斷:“我相信父親和爺爺並不會真的要你命,你是南宮家的大功臣,又為皇帝立下那麼多的戰功,況且,你家中還有老母親和妻兒等你,更不會讓你死。”
粗曠男人心跳慢半拍,他佩服世子的魄力,也被他如此強大的洞察力給震驚住,這十幾年,世子到底經歷了什麼,才會讓當初那個雖聰明卻只知道玩耍嬉鬧的世子,變成如今這樣的強大。
“世子,你說的沒錯,家主不會讓我死,老家主也不會讓我死,”頓住,眼神堅定,視死如歸的看著他:“可我卻會讓我死!”
空氣中,利器和利器碰撞發出刺耳的噪音,周圍幾個黑衣人已經被震的連連倒退腳步不穩。
嚴烈陽慢慢收回摺扇:“我最討厭別人用死來威脅我,如果你們覺得這樣能讓我改變初衷,那就大錯特錯,我不但不會回去,還會讓你們將我的性命取走!”
粗曠男人手握長劍架在脖子上,卻被嚴烈陽永一把摺扇就阻止,並且被他的內力震傷,就連身上的兵器也被震的粉碎,肌膚上隱隱有些疼痛感,不用看也知道,那是被利器劃破所致。
“世子!難道您就連老家主病危都不想回去看他一眼嗎?”他吶喊,聲音悲切痛苦。
嚴烈陽心中一痛,臉上沒有絲毫動容:“老家主身體康健,沒有任何的病痛,”他說過不回南宮家,卻並沒說過不會遠遠的看他們,知道他們的一舉一動。
況且他也有給爺爺安排調理身體的藥物,每個月又會不定時去探望他,就算是遠遠一眼。
粗曠男人再沒辦法勸說:“世子,您就真的不願意回去嗎?當連你母親的事情,老家主和家主並不知情!”
“夠了!”嚴烈陽怒吼:“當年的事情我不想知道,也不想再聽,如今也不會因你們的幾句親情解釋就動容,如果還覺得我是那個小孩子,那你們也深知我的脾性!”
這話威嚴四射,狠戾的目光冰冷的口氣,都讓幾個黑人心生膽戰,粗曠男人再無辦法說上一句話,震驚錯愕不解哀痛的看著他。
“既然你們不想看到我死,就回去覆命吧,還有,我如今不姓南宮,而是嚴!”嚴烈陽眉頭緊皺斬釘截鐵地去看著他們。
粗曠男人心一沉,南宮烈陽是家族的榮譽,亦是家主和老家主的驕傲,嚴,是主母的娘姓。
他,在記恨著家主和老家主的心狠手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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