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艹!”
鼴鼠眼睛都紅了,丟下鑿子回頭就是一拳。
一拳揮空,腿蹲得有些麻的鼴鼠失去平衡,臉砸在地上摔了個狗啃屎。
“鼴鼠你好遜啊,不然改名叫土狗算了。”
灰兔放下鑿子回頭笑出了聲。
“哪個混蛋推的我!好好一個被鑿壞了!”
鼴鼠罵罵咧咧地撐地起身。
“這是……”
鼴鼠被地上的一個貝殼吸引力目光。
“看起來很眼熟……是在哪吃過嗎?”鼴鼠拾起貝殼仔細觀察。
“!!!”
鼴鼠心臟差點驟停!
這個形狀!
這個紋路!
就是顏色有點不同。
那是當然了!
這可是活生生的啊!!
鼴鼠產生了錯覺,彷彿自己手裡的,是自己光明無比的未來。
這個值1000萬貝里嗎?
不!至少1億!
鼴鼠嘴角控制不住地瘋狂咧開,鼴鼠甚至都能感到過度咧開的疼痛!
“兔子,穿山!我去上個廁所!”
鼴鼠丟下鑿子就準備離開。
“別急著走啊!紙帶了嗎?”
灰兔從後面用棉布團塞住鼴鼠的嘴。
“再帶把刀防身吧!”
穿山甲將匕首直刺入鼴鼠的心臟。
鼴鼠死不瞑目。
“既然你們關係那麼好,不如一起去吧!”
兩發子彈帶走了灰兔和穿山甲。
但是開槍的人連貝都還沒碰到,就又被另一夥人制服。
幾番轉手,幾次交火。
貝落在了一個瘦小男人的手裡,但同時他也被剩下的五六個人包圍。
瘦小男人眼見這幾個人都殺紅了眼,自己也中了幾槍,大概是走不了了。
他僅剩的兇性讓他產生了同歸於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