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蒼生？為了大義？還是為了斬妖除怪？”
蘇念福眨巴眨巴眼睛。
她能說實話嗎？
不等蘇念福把這句話說出來，就聽到白先生道，“說實話。”
白先生會讀心術？
蘇念福想著，還是說了實話，“都不為，就是覺得很厲害，很好玩。”
林瑾華看了蘇念福一眼，“因為想和阿福妹妹一起。”
白先生點了點頭，“倒都是實話，既然如此，你們且等著吧！”
白先生只說讓他們等著，也沒有說等多久。
可看白先生這樣，就算他們繼續問，也得不到什麼答案，也就沒有再問了。
不能問這個問題，蘇念福乾脆問起了貘。
“先生，貘怎麼樣了呀？”
“還在睡。”
“你什麼時候能醒啊？”
“不知道，至少也要三五天。”
蘇念福點了點頭，之前黑衣男人說過，它們食夢獸，動輒就要上百年才能變得更厲害。
現在只是睡個三五天，那的確是不長。
要是貘需要睡個上百年，那他們這輩子估計是無緣再見了。
三五天的時間，說起來不短，可其實真的過起來，還是挺快的。
五天之後，貘終於醒了。
蘇念福是在白家的院子裡看到的貘。
看雖然是看到了，蘇念福卻有些不敢認。
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之後，蘇念福才有些不確信的開口，“先生，這......”
白先生面帶微笑，“怎麼了？”
蘇念福指了指對面白白胖胖的奶娃娃，“這就是貘？”
白先生點頭，“對啊！”
蘇念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