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速的驅車上路,周文斌這輩子第一次心情如此的激動,在這短短几個小時的時間內,經歷了大喜大悲,對人的精神和心智都是很艱鉅的考驗。
“三炮,速度在快點,我們必須要在下午十點鐘之前趕到韓老家裡。”坐在車內,周文斌迫不及待的看著專心駕車的李三炮,同時嚴肅地說道。
如果真的可以的話,周文斌恨不得用自己的生命換取一定的時間,現在直接飛到韓鴻霖老先生的家裡才好。
“少爺,我看你還是先歇一會吧,不然吃點東西墊吧一下,咱們這樣一來一回,最少也要三個小時的時間,你都一天沒吃東西了,身體能扛得住嗎?”關心的看了周文斌一眼,李三炮也格外心疼自己這個兄弟。
李三炮很擔心周文斌因為傅瑩的事情再把自己的身體給熬壞了,這就是禍不單行的壞事了。
“放心吧,你別管我了,專心開車吧,我的身體我知道的。”無奈的擺了擺手,周文斌沒有繼續開口催促,他知道李三炮完全都是為了自己好才這麼說的。
“周先生,您彆著急,現在時間還早,我們今天肯定能見到韓老師的,老師這些年來,都很少出村子的,你可以不用擔心的。”坐在車子的後座位上,一起跟著指路的樊宇浩猶豫了一下,隨即開口安慰起來,他也不想看周文斌如此的焦慮。
甚至在心目之中,樊宇浩十分佩服周文斌,能夠在這樣的一個年代,物慾橫流、人心不古的時代之中尋找真愛,這份至誠至善的心態,就已經超越了太多人。
很多人的富有並非不是和自身沒有關係的,這和一個人的修養和內心的訴求都有很大的關係,任何人的成功都並非是巧合,肯定要有超乎常人的努力才可以。
“樊醫生,不知道現在距離你的老家還有多遠的距離?”扭頭看著樊宇浩,周文斌很嚴肅的開口詢問起來。
“快來,我們下了城區高速之後,再走十幾裡,順著二東河到十三斗的位置就是我們樊家村了,韓老師就在村子裡面的小院子內居住,還特地在屋前屋後開了兩畝地種點糧食和蔬菜,日子過的很悠閒的。”
“村子裡面的人,都很喜歡韓老師,並且經常出手幫助,並且,要是誰家有個頭疼腦熱的問題,都是去請韓老看病的,因為韓老的存在,我們村子,這些年可從來沒人有過什麼大病之類的問題,韓老就是我們的守護神呢。”自信的看著周文斌,樊宇浩隨即微笑著開口說道,一副很幸福的樣子。
“聽你這麼一說,我就放心了,韓老的身體應該還不錯對吧?”仔細的聽完樊宇浩的話,周文斌一直懸著的一顆內心也逐漸緩和了下來,聽聞老者能夠種地,至少就能說明人還是健康的。
“當然,韓老雖然今年都八十多歲了,但是身體比上村裡的五六十歲老者的素質都不差呢,因為有獨門的養生之道,我認為韓老活過百歲都不是什麼難事。”微笑著看著周文斌,樊宇浩隨即認真的開口解釋起來。
…… ……
“呼~呼~少爺,少爺,原來您在這裡呢,我還以為您不等我先走了呢。”繁華的中央商業步行街上,一路小跑從萬盛科技公司樓下來到一旁的咖啡廳內,沈建國看著不遠處的歐陽宏隨即穿著粗氣開口招呼起來。
不得不說,自從當上了保安隊長之後,整日裡不幹活,養尊處優的小日子過的沈建國越來越頹廢了,人到中年也開始油膩起來了,身體素質逐漸變差,現在跑了幾步竟然就開始喘粗氣了。
“我說你小子是跑上去度假了嗎?我都以為你回不來了,什麼情況?打探一個訊息需要這麼久的時間嗎?”悠哉的靠在椅子上,帶著寬大的墨鏡,歐陽宏端著熱咖啡打量著跑過來的沈建國,頓時不滿的開口抱怨起來。
“對不起,少爺,都是我不好,沒提前跟你說,只是我今天發現這個公司很不對勁啊,氣氛十分的古怪,我去開口詢問,對方好像防賊一樣防著我,沒辦法,我只好用最笨的辦法蹲守,後來聽他們嚼舌根子的人說了才知道。”
“那個傅瑩還真的生病了,聽說好像是食物中毒,又還像是什麼急症,具體是什麼誰都不知道,只聽他們說周文斌上午抱著傅瑩離開,一直到現在都沒回來,也不知道是生是死。”
“這公司表面上看起來沒問題,員工都在工作,實際上高層領導都緊張死了,聽說就這幾個小時的時間,兩次會議都開完了。”眼看著歐陽宏對自己的工作效率很是不爽,沈建國燦笑一聲,隨即奉承的開口說道,將自己知道的訊息完全毫無保留的都給說了出來。
“哦?還有這樣的事情,看樣子,不管傅瑩是什麼情況,必然是真的生病了,既然這樣我們就更加不能錯過這樣的好戲了。”興奮的露出一個滿意的笑容,歐陽宏對這個訊息十分的滿意,他就是要看著周文斌痛苦才好,甚至巴不得,所以和周文斌接觸的人都應該家破人亡才好。
“少爺,你看,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是先回去嗎?”尷尬的舔了舔自己發乾的嘴唇,沈建國的目光從歐陽宏手中的咖啡杯上移開到臉頰,期待的開口詢問起來,中午食堂的紅燒肉燒的有點鹹,現在沈建國感覺自己的喉嚨都快要冒煙了。
“回去?你怎麼想的?這樣回去合適嗎?就得到這麼一點情報還不夠,我們要去醫院進行最終的確認才可以。”拉下自己的眼鏡,等著沈建國看了一眼,歐陽宏頓時不滿的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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