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內部自相殘殺,茅小雨神色不變,樂得看熱鬧。
謝婉婉睜開眼,最先看到是顧星毅那張臉,迷糊了小會,很快就“啊啊啊”激動的跳動,喊:“你是顧星毅?怎麼可能?你怎麼在這裡?”
顧星毅微笑:“幸好我在這裡。”
“表姑,還有我。”茅小雨湊過去。
謝婉婉迷茫了小半會,忽然轉頭看出角落裡言老闆那夥人,當然目光精準的鎖定侏儒,後知後覺:“他,他們,是什麼人?”
“壞人嘍。”茅小雨笑:“表姑,來,我跟你細細解釋。”
謝婉婉想起一些細節來,不解:“怎麼會這樣?”
“來,表姑。”茅小雨抬下巴對顧星毅:“大神,審訊這門技術活,交給你啦。”
顧星毅勾唇笑了笑:“沒問題。”
還技術活?不就是連蒙帶嚇嗎?
顧星毅收回眼光,走到言老闆面前,察看了下,說一句:“暫時死不了。”
言老闆正處在即將痛暈過去的邊緣,強自睜眼:“救命!我說,我什麼都說。”
“你不是主謀?”
“不是。”言老闆堅定。
顧星毅手腕一轉,手心多個綠色小瓶子,他撥開瓶塞,對著言老闆小腿傷口倒了些粉末。
“這,這是什麼?”言老闆被痛的想縮腿。
“藥。讓你不至於流血過多而死的藥。”
粉末一沾傷口,血是真的不流了。
言老闆感激不盡:“謝謝。”
顧星毅收起綠色瓶子,只一個字:“說。”
言老闆還擔心的看看四周。
雖然大多數是自己手下,可他們並不知道幕後主謀是誰?
“你們先出去。”顧星毅勾手指:“哮天,你看著他們。”
哮天犬好像點了下頭,出到走廊,等著言老闆手下默默魚貫而出。
屋子裡清靜不少,言老闆咽咽喉,艱難吐詞:“是,是謝部的仇人讓我做的。”
“誰?”
言老闆再次咽喉,低聲說了一個名字。
顧星毅一聽,這個人,極有聲望的大人物,怎麼會跟謝部過不去呢?
“你有什麼證據是他主使?”
言老闆苦笑:“我還真沒見過他。不過,我這人做事喜歡留一手。我錄了音。錄了他跟我說話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