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老闆挑眉：“左家？哼！紙老虎而已。”
茅小雨好像聽到什麼笑話似的，笑起來：“左家是紙老虎？言老闆，你這話說的太滿了吧？”
若左家是紙老虎，這帝都就沒真老虎了。
言老闆卻不跟她打嘴仗了，而是勾勾手指：“手機，交出來。”
茅小雨遲疑著，他又加一句：“否則我的人要搜身了。”
好吧，反正會被收繳，何不乾脆一點呢？
茅小雨乖乖交出手機，順帶把謝婉婉的也交上去。
“嗯，上道。”言老闆看著兩人的手機屏保，再次下命令：“脫衣服。”
“啊？”茅小雨驚的一跳，差點滑到地板上。
言老闆眼神不再有笑意，面容冷漠：“脫。”
茅小雨抓著衣領，聲音帶顫：“為什麼呀？這，這屋裡暖氣，還行，我不熱。”
晃晃謝婉婉的手機，言老闆也說實話了：“拍一段給謝部看看。”
“謝部，他不愛看。”茅小雨哭喪著臉。
言老闆卻笑搖頭：“他女兒的，想必他不看也得看。”
“你，你這是羞辱。”茅小雨壯壯膽：“你跟謝部有什麼恩仇，衝他去好了，為什麼對我們兩個無辜女子下手？”
“她不無辜。”言老闆指謝婉婉，目光掠茅小雨一眼，冷笑：“你嘛，自己湊上來作死，怪不得我了。”
“我就怪。”茅小雨指著他：“俗話說，冤有頭債有主。你找跟你有仇的謝部去，羞辱他的女兒和親戚算什麼好漢？”
言老闆看笑話似的看她：“我像好漢？”
茅小雨啞口。
這種綁架仇人女兒的行徑，古今中外都算下三濫。
言老闆作個手勢。
手下會意，氣洶洶而近。
“等等，等一下。”茅小雨忙護著謝婉婉，大聲急切：“我，我有一句話，最後一句話讓我說完。”
言老闆‘嗯’了聲，手下退後。
茅小雨輕籲口氣，目光凝神望他一眼：嗯，有衰氣。
“我想問一個問題。”茅小雨清清嗓子，恢復從容冷靜：“言老闆是受人指使還是第一策劃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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