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會。”茅小雨做個暫停手勢，迷惑不解：“蝴蝶還有攻擊力？”
“有。”謝部指指那張有古怪符合的照片：“攻擊人後，它們還擺出這個造型，被隨隊攝像機拍下來。”
駱波摸摸下巴：“這麼說，有影片？”
“呃，有後半段。”謝部相當難堪。
這次行動，算不得保密行動，所以帶上像機，主要是記錄存檔。
蟲蛇野獸出現時，攝像師沒拍下來，認為無關緊要，不需要記錄。等到蝴蝶出現攻擊行為，攝像機手忙腳亂開像機，卻只記錄到它們那個古怪的符號造型。
茅小雨明白了，又提問：“這些人的傷口，就是蝴蝶造成的？”
“對。攻擊力不是特別強，你們也看到了，傷口比較淺。”
駱波卻凝神神情接一句：“但是，潰爛很快。”
謝部嘆氣：“沒錯。行動還沒開始，隊員傷口就開始出現膿爛現象，隊長馬上電話呼叫支援。傷員還沒下山，就爛的很厲害，有迅速向全身擴散的趨勢。”
“他們現在……”茅小雨揪心問。
“還在醫院躺著。情況不容樂觀。”
駱波說了句：“這是，中毒啊。”
謝部眼一凌：“什麼毒？”
“說了你也不懂。”駱波坐到沙發上，雙手枕到腦後，幽幽嘆氣：“這種毒，世間沒有。”
“什麼意思？”謝部反問：“什麼叫世間沒有？這不就出現了嗎？”
駱波擺手：“這個等下說。謝部，那特警有沒有再深入去到山嶺發現是什麼人在搞古怪？”
“沒有。”謝部很難堪的擺手：“全員都帶了傷，行動無法進行。因為太詭異，也就沒再組織人手行動調查。不過當地領導已經意識到問題嚴重，將那片山嶺封鎖，然後情況就上報到我這裡來了。”
駱波笑了下：“你也沒頭緒是吧？”
謝部瞪他一眼：“我要有頭緒，會病急亂投醫找你們？”
“好，坦率。”駱波還鼓掌。
謝部翻眼，很生氣。
茅小雨拿著第一張照片看了又看。
這些蝴蝶，不是普通蝴蝶無可置疑。不過，她也沒看出來歷。
“姑公，這個事，發生在什麼時候？”
“半個月前。”
“那不對啊。”茅小雨眉頭一擰：“半個月，已經是冬天了，怎麼還會有蝴蝶呢？難道那片山嶺四季如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