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波悄悄看一眼茅小雨,低聲:“你沒事吧?”
“沒事。”茅小雨咬咬唇:“我內心毫無波瀾。”
“哦。”駱波不作聲了。
她明顯缺失母愛,親眼看到生母對小兒子這麼親暱有愛,真的能做到情緒平穩?那也是修煉到家了。
快到學校上課時間了。
左小公子下車,跟溫婉的母親揮手道別,快樂的小跑進了校門。
魏夫人慈愛的目送小兒子背影消失在眼簾,微笑轉身。
“魏夫人,你好。”駱波和茅小雨衝破保鏢的防線,直接就站到她面前:“能耽誤你幾分鐘嗎?”
魏夫人看一眼驚慌失措的保鏢,擺擺手:“可以。”
是兩個素不相識的年輕男女。按常理,她不該理睬的,直接叫保鏢架走就行了。
可是對上那個青秀的女孩,她說了相反的意思。
“謝謝。”駱波看一眼呆怔的茅小雨:“我們不會傷害你。真的只是想跟你說一件要緊事。”
“好。”魏夫人做個手勢:“車上說吧。”
“請。”駱波當然求之不得。
車門緩緩關上。
茅小雨終於開口了,聲音有點忐忑:“魏夫人,你,就這麼放心跟我們單獨待車內?”
“是呀,我也不知為什麼,就是相信你們。”魏夫人很和氣,一直笑眯眯的。
駱波笑了,握緊茅小雨的手,先做了自我介紹:“魏夫人,我叫駱波,她是我未婚妻,茅小雨。”
“嗯。”魏夫人眼光看向茅小雨。
不知為什麼,越看越是順眼。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眼緣?
“魏夫人,你為什麼一直在看我未婚妻?”駱波明知故問。
魏夫人歉意一笑:“不好意思。我,我只是覺得這位小雨姑娘,特別投我的緣罷了。”
“夫人是說,你看我未婚妻,很順眼?”
“可以這麼說吧。”魏夫人伸手欲拉茅小雨,被她躲過了。
魏夫人訕訕,嘆笑,問駱波:“你們有什麼要緊事,說吧。我只有五分鐘的時間,馬上就要去參加一個慈善酒會……”
駱波深吸口氣,又看一眼茅小雨,直視著魏夫人:“這件事,跟你二十多年前,失蹤的大女兒有關。”
魏夫人臉上的笑意,一點一點凝固。
“你別激動,也別生氣。我們不是故意來刺激你的,也不是故意來詐你。”駱波搶先安撫她:“只是來告訴你事實真相。”
魏千千不可置信搖頭,眼神忽然犀利:“你是什麼人?”
“我是h城長生典當鋪的老闆。”駱波從容沉靜答。
“哼。”魏千千失笑,看向茅小雨的眼神,不再親切,而是輕蔑:“你是不是想說,我的女兒,還活著?”
“當然還活著。而且我知道更多真相。比如保姆之死,比如保姆是怎麼逃到外地去的?比如主使人是誰?再比如,當年的關鍵證人,又是誰?”
魏千千愣了。
這麼聽起來,這個英俊的年輕人,是有備而來,也不完是來誆她的?
“你想要什麼?”魏千千戒心仍在。
駱波堅定搖頭:“我什麼都不要。只要還原當年事實真相。讓作惡的人,得到應有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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