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部默默點頭：“所以得到訊息，我們請她做了個實驗。湖水邊，扔了幾個假人，她下水，湖水是有分開的趨勢。”
“檢查她的身體了嗎？”
“做了個全面檢查。很正常，沒什麼特別之處。”
駱波託下巴：“那她的父母……”
“我們也查過。黃同學的父母都是老實巴交的工人輩。她是家族裡第一個大學生。奇怪的是，黃同學的成績，在高一時，並不突出。但到了高三，突飛猛進，像換了個芯子似的。”
駱波眉頭一跳。
茅小雨一直全神貫注盯著黃九齡的學生照，慢慢如釋重負，輕扯駱波。
“下一個。”
駱波輕瞟她一眼，動手繼續往下找。
“這個，有點特別。我先記下來。”
“還有這個，看起來就靈氣滿滿。”茅小雨煞有介事的挑選了幾個目標記在腦子裡。
駱波配合著她，還正兒八經問謝部一些不為人知的事項。
“差不多了。謝部，多謝。”駱波全都看完了，指指腦子：“放心，該記的我們記下了。不該記的，全部腦內刪除。”
謝部盯著他們：“很好。”
茅小雨堆起天真笑容：“謝部，謝謝你。我這人記憶差，出了這個門，可能就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那最好了。”
辭別謝部，還是姜寬送他們回酒店。
關好房門，駱波不放心又栓查一遍酒店，確保沒有什麼高科技竊聽器之類的，才搓著手喜：“黃九齡，是她了。”
茅小雨點頭：“沒錯。據我望氣經驗，她眉間有不屬凡人的仙氣。不過很淡很淡。”
“那是當然。如果我沒猜想，黃九齡是身體沒變，靈魂換了。”
茅小雨眨巴眼：“這不就是俗稱的魂穿嗎？”
“不一定，也可能是奪舍。”
茅小雨張嘴愣了。
“今晚上，去會會她。”駱波很欣喜：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她好像比較低調，不太想出風頭的樣子。我們怎麼去？”
“悄悄去。”駱波走到窗簾邊，掀了掀：“謝部這人，狡猾得很。他可能會盯著我們一言一行。”
茅小雨贊同：“我也有這種感覺。那，你要使個障眼法嗎？”
“不止。還得李代桃僵。”
“這……”茅小雨想不明白了，有必要這麼複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