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生病了。火車上又沒有好大夫。我們雖萍水相逢,也不可能袖手旁觀。打算把她接到家裡診治。”
胡青自然不知道花生的本事,衝著駱波高侃:“老駱,全才啊。醫術也會?”
駱波知道他誤會,但笑不語。
半個小時後,狀元巷,近在眼前了。
幽暗的小巷,昏黃的燈光,折射出狀元巷,詭異的風格。
胡青把人送到就走了,約好明天中午一起吃飯。
“啊,終於回家嘍!”花生雙手一展,肢體誇張。
走下長長臺階。
豔紅髮廊已經關門了,老周修車攤,也收攤了。
他們趁夜回來,沒有驚動鄰居。
“咦?秀草兒呢?”茅小雨看到長生典當鋪一生漆黑,樓上沒有燈,詫異了。
還不到十點,秀草兒和楊蘭蘭,不會這麼早就休息吧?
駱波開門,開燈一看。
屋裡很乾淨,沒有怪怪的氣味,說明長期有人居住。
“秀姨,秀姨。”花生跑上樓開始大聲喊。
茅小雨把易軍扶到沙發上坐下,抹把汗,倒兩杯水。
“你們休息吧,我得抓緊時間跟銀兄商量花生的事。”
“這麼快?”茅小雨愣了:“剛到家就走?總得歇歇腳,喝杯水吧?”
駱波把她手裡的水杯拿走,猛喝一口,抹把嘴,笑嘻嘻:“喝了。”然後補充:“我不累。”
茅小雨飛快瞄一眼水杯,清清嗓子:“那,你快去快回。”
“嗯。最快,我下半夜就回來了。”
“好,我等你。”
駱波轉頭,眼神意味深長。
茅小雨忙撇清:“我的意思是,給你留門,也可能是我本來夜貓子屬性,說不定下半夜還醒著呢?”
她解釋的語無倫次,駱波嘴角微微勾起,沉聲:“我得走了。”
“去吧去吧。”茅小雨雙手似趕雞一般揮動。
駱波笑著邁出大門,很快就融入夜色中。
茅小雨出了回神,甩甩頭,馬上忙碌起來了。
先把易軍安置好,就跟自己睡一個屋。花生大了,單獨一間。
在火車上沒吃什麼東西,肚子都有點餓了。
所幸,廚房什麼都有。
洗米切菜,利落無比的弄出三菜一湯,茅小雨快累癱了。
花生吃飽了,拍拍肚子:“媽媽,我來幫你喂易軍姐姐?”
“不用了,我很快就喂完了。”茅小雨用嘴指示:“花生,幫媽媽打個電話給胡青,問問秀草兒在不在他哪裡?”
“遵命。”花生俏皮舉舉手,拿起她的手機,翻通訊錄。
驀的,門外傳來嘻嘻哈哈的笑聲,兩個女人的聲音,聽著都好耳熟的樣子。
花生微張嘴,有一剎那的錯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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