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混混們全都驚恐看著她。
怎麼回事?這個女人是練家子?還能以一挑十多個?高手在民間啊。
“他。”手全指向中間那個麻子臉。
“誰指使的?”佘唯唯言簡之極。
麻子臉青年苦著臉,被壓的身體快散架了,卻不敢動,嘴角抖嗦:“陳哥。”
“誰?”
“就是,前月被判無罪的陳哥呀。”麻子臉提示。
佘唯唯眼珠一轉,記起來了。
y市有樁強姦傷人案,本來警察已經抓捕嫌疑人,收集了證據提交到檢察院,最後法院卻判了無罪。嫌疑人當場釋放。
這起案子本來不是什麼大案,無奈受害者的親朋好友鬧的兇,在y市也算街知巷聞了。所以記者當天去法庭外等著訊息搶頭條呢。
沒想到被判無罪,記者們很困惑,不過還是把這條訊息發出來了。
“這個姓陳的,後臺是誰?”佘唯唯很清楚,在y市想橫著走,非得有人脈有關係有人罩才行。
麻子臉五官都要擠變形了,帶著哭腔:“我,我不知道。陳哥吩咐我帶人,給了車牌號也說是兩個女人,所以我照辦就是了。”
佘唯唯盯他數眼,出其不意問:“認識齊少嗎?”
“認識認識。誰不認識齊少呀?我還跟齊少吃過一次夜宵呢?”麻子臉臉色舒展些,看著佘唯唯:“齊少是陳哥的朋友。你識相的快點我們放了,否則,你別想待在y市。”
麻子臉很得意,怎麼把這麼一條人脈關係忘了呢?打著齊少的名頭,看誰還敢小瞧他。
佘唯唯冷笑:“齊少的朋友是吧?那我得好好招待嘍。”
“你,你想幹什麼?”麻子臉敏銳的捕捉到危險的氣息。
佘唯唯展現了蛇的本性,涼薄又冷血。
她伸手,擰起最上面一人,胳膊一用力甩向河面‘撲通’好大的水花聲濺起。
“不要呀。我不會游泳啊。”
“喂喂,臭女人,你等著瞧……”
哭喊咒語聲此起彼伏,但佘唯唯冷酷無情的把人一個一個扔進河裡。然後站到河堤上,看河水裡浮浮沉沉的腦袋,拍拍手,很是滿意。
茅小雨開車走過來,跟她一起欣賞河裡哭爹喊孃的風景。
“覺得我很冷血沒人性嗎?”佘唯唯沒看她,問。
“很正常呀。你只是露出蛇的本性而已。”茅小雨不吹不黑,如實回答。
佘唯唯這才轉頭,看著她,嘴角浮現一朵如花的笑意。
河水可能不是太深,會游泳的混混已在開始划水朝岸邊遊,理所當然的避過佘唯唯所站在位置。
“我覺得,這種天氣把人甩下河……”茅小雨若有所思。
“嗯?”佘唯唯臉色一變。
“……還是太仁慈了。”茅小雨一句話分兩截說。
佘唯唯失笑:“仁慈?”
“以我的主意,應該放幾條無毒的水蛇,嚇唬嚇唬這些為虎作倀的小混蛋們。”茅小雨面上帶著笑,說出的話卻是讓小混混們心頭一寒。
“哈哈哈……”佘唯唯大力拍她肩,笑的開懷:“好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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