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生,讓一讓,別擋著光線。”駱波竟然打算拍下來。
花生就無語了。
拍好後,駱波編了一句話發給周小潔:認得這是什麼地方嗎?
大約一刻鐘,周小潔回信了,問:這是什麼?
駱波提醒:像不像某座山?
周小潔回他一個笑容,表示:這是抽像畫的山景吧?不過我認不出是哪座名山?
盯著手機愣了半會,駱波心裡疑慮更深,問她:你一點印象也沒有?
過了一會,周小潔才回:什麼意思?我應該有印象嗎?
話說到這裡,駱波覺得索然無味,便怏怏回了句:沒什麼。我問著好玩的。
抬眼,看到花生在有模有樣的翻舊雜誌,駱波一把奪過,打著哈哈:“花生,這本書少兒不宜。”
猛然被奪了雜誌,花生很不悅,皺起眉頭:“叔叔,什麼叫少兒不宜?”
“就是,小孩子不適合看。”
花生不解:“可我剛剛看了,很好看啊。”
駱波隨手翻雜誌,內頁裡有半果女子,便堅定道:“後面的內容不適合你看。花生乖,你看我手機吧。”
有手機看,花生就喜滋滋接過不提雜誌的事。
“對了,花生,你有沒有把握治好周小潔的母親?”
花生頭也不抬:“要試過才知道。”
“那,好吧。”駱波知道花生在治病這一塊很有發言權。他說的話,是實話。以前沒救治過植物人,他沒有十分把握,但樂意一試。
‘嘭’玻璃門被撞開,茅小雨抹著額頭倒退著進來,嘴裡還喊著:“慢點,慢點,有臺階的。”
跟著進來一名年輕小夥子,肩上扛著一袋米,汗如雨下。
“行了,快放下,就放這裡。”茅小雨擺著手指典當鋪門口。
‘啪’放下米袋,小夥子拿袖子抹汗。
“來來,坐下歇會。”茅小雨扭身倒了杯水遞上:“喝口水。”
“謝謝。”小夥子沒有坐,而是打量屋內,看到駱波,微微一怔。
茅小雨又衝進廚房,擰了一把毛巾遞上:“擦擦汗。”
“哦,好。”
駱波納悶了:這位是送米的?看神情不像呀?
“四眼,這位是……”駱波主動出擊了。
茅小雨還沒開口,小夥子搶先衝駱波伸手:“你好,我叫吳天,小雨的同學。”
“同學?”
“嗯,初高中同學,我就坐在小雨後面。”吳天咧嘴笑:“你是她老闆吧?我聽小雨路上說過了。”
駱波擺架子,面色淡淡:“是的,我是她老闆。她是我夥計。你還有事嗎?”
聽這話是要趕人?
茅小雨把吳天摁坐下大聲道:“小天天,別光站著,坐下歇會。”然後橫起眼睛咬著牙看著駱波說:“幸好路上碰見你,不然的話,我都不知道怎麼把這袋米扛回家?”
吳天謙虛笑:“這是我應該做的。”
“好好坐著,我去給你剖西瓜。”茅小雨再次對駱波翻白眼,扭頭進了廚房。
駱波指著茅小雨,很好奇問:“你跟她同學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