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怎麼看吳天的笑，帶著別的意味？
送出吳天和他的禮袋，茅小雨重新趴在櫃檯發呆。
“媽媽。”花生鑽出來喊她。
“怎麼啦花生？肚子餓了？”
花生想說什麼，但最後好像又吞進肚子，換成：“我想吃冰淇淋。”
“批准。”茅小雨自己也想吃，去冰箱拿了一個，分小半給花生。
花生看著她：“媽媽，明天我也要跟你去。”
“去哪？”
“那個吳天的生日會呀？”
茅小雨笑了：“好。”
“耶！”花生轉圈拍手歡喜。
快到中午了，駱波卻還沒著家。
茅小雨不知要不要煮他的飯，打電話過去，竟然佔線。
此時的駱波正在偏靜又蔭涼的商場角落打電話，很是忿忿：“茅老九，你個老混蛋，為什麼不早說？”
茅老九在電話另一頭很委屈：“我早說什麼呀？”
“茅小雨，是不是我要找的人？”
沉默片刻，茅老九哈哈笑：“喲，你發現了？”
“為什麼？”
“什麼為什麼？我道行是比你高一點點。但也不是一開始就知道。”
駱波忿忿：“少來這套。”
“行行，我就老實交待。記得我屋裡掛的那副山水圖嗎？跟咱們當年修行的山領差不多對吧？有一天，我記得是去年還是前年。小雨對著畫，發了半天呆，然後跟我說，她好像夢裡見過這樣的山。我就細問。她描敘了一番，我一聽，就知道她是知情人。”
“知情人？”
“我開始以為她只是知情人，沒想那麼多。後來銀兄夫妻有事經過我那裡，見到了小雨，誇她骨格清奇，是個好料子。我就納悶了，小雨資質挺一般的，哪裡清奇了。”
駱波點頭：“對，哪裡清奇了。她平凡路人一枚。”
“喂喂，這話我不愛聽。”茅老九維護茅小雨：“我家小雨哪裡路人了。不信你摘下她眼鏡好好看看，清秀佳人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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