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大驚小怪的?”駱波還不悅。
茅小雨瞄瞄泥像,小聲道:“怎麼說也是河神啊?神仙啊,你尊重點。”
“我哪裡不尊重了?”
“你的手……”茅小雨呶嘴。
駱波收回手,淡定:“我試試是泥做的還是木做的?”
茅小雨趕緊雙手合拜:“河神爺,是他沒大沒不小,降雷劈他時,別劈歪了,不管我的事。”
‘咚’腦門被駱波重重彈了一慄。
“哎喲。”真的疼啊。茅小雨捂著腦袋痛苦嚷:“你竟然當著河神的面打我?好,又添一樁罪名了。”
駱波磨牙,冷笑:“別說河神,就是當著天王老子,我想打你就打得。”
“打女人的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欠打的女人都是東西。”駱波反擊。
茅小雨氣的直哼哼:“你,你真不是紳士,沒點風度。”
“我是得道高手。紳士?值多少錢?”
“俗,俗不可耐。”茅小雨差點被他氣出內傷。
花生聽不下去了。
他搖著頭爬出口袋,輕聲喊:“媽媽。”
“花生,把你嚇醒了?”
“我一直醒著呢。媽媽,叔叔,都少說一句吧?回家要緊啊。”
駱波拍拍頭:“是叔叔分心了。”
“哼。”茅小雨鼻哼。
駱波伸手:“閉眼。”
茅小雨萬般不情願,把手放到他手心,瞪著他防止被揩油。
“你要睜大眼也沒問題。”駱波輕輕按下花生:“花生坐好嘍。”
茅小雨不敢輕易賭氣,到底閉上眼睛了。
稍傾,就感到耳邊風聲呼呼,有濃濃的黑氣襲來。
茅小雨很想睜眼看看。到底是在穿越時空呢?還是在物換星移?這兩個意思不一樣。
“哎呀?”是駱波的低呼在傳入耳中。
跟著就感覺眼前黑色退去,似乎處在一個明亮的環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