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都這片,高樓林立,但低矮的兩層小樓也比比皆是。理髮,吃飯外加培訓班什麼的擁擠在一處,進進出出的人不少,看著很有人氣。
他們挑了一間看起來人不多的小館子,點了兩個菜。
等菜的功夫,駱波一直在刷手機。
“老闆,要不要跟人打聽一下。”茅小雨小聲問。
駱波眼皮都沒抬一下:“打聽什麼?”
“療養院在哪呀?”
“還用打聽,自己上網搜不就行了。”駱波捨得抬眼了,不過是送她一個白眼。
茅小雨接了這個白眼,也不生氣:“網上有嗎?這種高階別的療養院,不會出現在地圖上吧?”
駱波沒搭理她了,繼續手指滑動。
帝都的療養院不止一家,還比較分散。
駱波注意有一家是在郊區。雖偏,但道路很發達,離市區開車的話,只要不堵車,一個小時不到。
以謝九現在的身份,級別應該不低,很可能住在就這家。
又上網查了查,效區這家的資料少的可憐。駱波更加認定了心裡的猜測。
茅小雨也捧手機查,但她目光盯在市區稍偏的一家,認為高階別的前輩,不會住的太寒酸。很可能就是市區這家。因為離市區近,有什麼突發疾病也好請最有名的大夫搶救啊。
她把自己的發現跟駱波說了,駱波不贊同。
“不如這樣,吃完飯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在外面看看就知道了?”駱波挑眉。
茅小雨壓低嗓音:“我可以望氣啊。”
“全是病氣,你能望出什麼來?”
這話茅小雨就笑了:“看你這副無知的樣子,我就平衡了。”
駱波鼻出冷氣。
“每個人都長的一樣,為什麼氣色不一樣呢?”茅小雨得意笑:“懂我意思吧?”
“看把你得意的?”駱波別開臉。
“那你不反對吧?”
“行。”
菜來了,茅小雨餓了,不跟他多說,趕緊嚐了一口。
怎麼說呢?感覺不太合胃口。她還是吃慣h城的食物。
這一點,駱波比她強,一點也不挑食。
飯畢,茅小雨去買了兩個麵包,自己吃了個,還給了花生一個。
藉著夜色的掩護,花生爬出口袋,咬著麵包,笑嘻嘻:“媽媽,這裡好熱鬧呀。”
“是呀。首都嘛。什麼都多。人多,車多,高樓多。當然也官多,錢多,機會多。”
花生咬一口麵包,又誇:“比h城的好吃些。”
茅小雨笑他:“花生,你這是喜新厭舊嘍。”
“沒有啊。我還是喜歡h城呀。”
駱波叫了輛車,剛好來了,招呼上車報了地址,正是茅小雨看中的那家療養院。
坐在後排,花生還是可以安心的啃麵包,不怕被司機發現。
帝都的路,永遠是在堵車。
等紅綠燈時,茅小雨看著窗外。正好面對著人行道的路人。那個焦色滿面的婦人跺著腳,十分慌急的看著交通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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