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
林傑果然歇菜了。
喉嚨彷彿有一塊東西卡著,想要往下吞,如同咽刀片一般痛,想要吐出來,便是一陣陣乾嘔,整個人都快昏死過去了。
他知道。
自己想必是辣得吃太多,感冒了。
我去。
林傑艱難地爬起來,穿好衣服,打算去健身房鍛鍊身體。
可是。
腦袋暈沉沉的,彷彿喝醉酒一般搖搖晃晃。
“咳咳咳……”林傑劇烈咳嗽著,一口老痰卡在喉嚨,吐不出來。
娘希匹的。
真感冒了。
林傑只好脫掉衣服,躺回床上去,再睡一會兒。
實在太困了。
彷彿左腦在西半球,右腦在東半球,白天不懂夜的黑。
要斷片了。
他一躺下,很快就睡過去。
不知過了多久,迷迷湖湖中聽到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一個陽光明媚的午後,擺滿小攤的學生街,他望著一名穿著水手服的黑長直少女,手裡拿著綠舌頭冰棒,和他擦肩而過。
他錯愕地回頭。
那個少女,已經消失在人群之中。
他街頭拼命地來回奔跑,汗流浹背。
望著她的背影,一直追不上。
突然。
有人拍了拍他的後背。
他回身一望。
是那個水手服的女孩。
他卻看不清她的臉孔。
‘你是要親親嗎?’
‘那先閉上眼睛咯。’
……
“傑哥,不要啊,你別這樣。”冰冰本來想找林傑一塊去吃飯。
結果,在訓練室都沒找到他。
只好來房間裡找他。
沒想到。
林傑居然在睡覺的時候,對著他做出噘嘴的動作。
差點把冰冰給嚇壞了。
林傑勐然醒過來,發現枕頭,床單,全都溼了。
被汗水打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