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8:“我以前確實不能理解。小四子空有天馬行空的想法,可他沒有落實的能力。有計劃,有組織地落實專案和規劃,一向是你的強項。他是研究領域的天才,你是管理領域的人才。你們兩個搭檔的這麼完美,就好像老天爺配的對兒——這就是我懷疑你動機的緣由,不過現在我已經明白了。”
古波:“明白什麼了?”
008:“你只是為了那份檔案。”
古波冷笑了一聲。
008:“也許當年那件事情確實與你無關。但那件事之後你對這份檔案有了非常大的興趣。你一定是在想,檔案裡到底有什麼內容讓總部如此緊張?甚至不惜囚困你整整一年半的時間。但檔案系統非常的敏感,那個時候正逢全面戒嚴。你就是想搞動作,也必須剋制。後來你發現一個人的力量非常有限,而你非常機敏的找到了最佳的合作物件。蟄伏多年,終於找到了最佳的機會。”
古波掀桌而起,“胡說八道。”
008:“那你就當我是胡說好了。我也曾經對那份檔案好奇過,不過現在我已經知道它是什麼了。而且我勸你一句,不要用它。”
古波:“你自以為是的樣子,真讓我覺得噁心。”
008:“這是一個忠告。雲母產生的第一個導航器構造與現在的大相徑庭。當年一分為三,002和004只拿到了很小的一部分,但也足夠他們窺探原始碼模糊的輪廓。剩下的那部分就在檔案系統裡,我只是勸你,不要誤入歧途,那種力量,並不會為誰掌控。”
007聽見聲音從廚房跑進來,不滿道:“我請你們兩個來吃飯。你們卻在我家砸鍋砸碗。既然都不餓,那都給我滾出去。認真做飯的辛苦不應該被糟蹋。”
古波對007還是非常友好的,歉意地打了個手勢,繼而對008道:“很多年前我就說過,我不是一個偷雞摸狗的人。你對我的誤會我不想反駁。但我只想告訴你,我對於原始碼,沒有任何興趣。我只是憤恨,為什麼老是給我潑髒水。”
008:“那請務必不要自己踩進髒水裡。”
古波擰頭就走,毫不留戀。
007等古波一走,開始發飆:“你就不能有一天消停?!他都被欺負成這樣了,你就不能放過他嗎?他那麼老實的一個人,以前還能快樂點兒,現在像個退休老幹部似的,看見他你就知道什麼叫死氣沉沉。我拜託你,行行好。就是全世界的人都站起來反抗總部,也絕對不會有他的好嗎?!”
008:“這麼多年來我真的佩服你這張嘴。小七啊,你還是安心鑽研你的廚藝吧。”
“你給我說明白,你這話到底什麼意思?”
“我這是誇你做飯好吃。”
“你以為我聽不出好賴話?”
“我這是在讚美你嘴巴開過光一樣,說啥啥靈驗啊。”
007驚了一瞬,繼而瞪大了眼睛,“你們又在誰身上驗證過了?”
008哀嘆一聲,從他手裡的盤子上捏起一塊兒餅,徹底堵上了自己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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