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了看手裡的表,一本鑽石天賦卡冊出現在他的手裡,【重力s】融入他的身體,整輛警車忽然懸浮起來,其他堵在路上的司機紛紛把頭探出車窗看他們。
“還不快開?”
江行寒衝著坐在駕駛席的小張開口,圓臉龐正祥笑了笑,一本白銀卡冊出現在他的手裡,【加速之風c】吹向警車,“小張你剛來我們重案組不久,很多事還沒習慣,這事急從權,就是前輩們交給你的第一課。”
龐正祥敦厚的笑容給小張打了強心劑,他油門一踩,警車朝著泉市一中方向飛去。
龐正祥的有點不厚道地想著,“果然和老大出警就該帶個新人,這次又是市內飛行,又是超速行駛,事後得補不少報告。還好現在這開車的不是我,老大不寫報告丟給我,我再丟給小張,這就叫上行下效,這就叫好文明。”
……
斐裘剛靠近情人橋,濃重的血腥味就糊了他一臉,舔了舔唇角,他忽然反應過來,現在的自己不是熱愛內臟的安東尼奧,立人設很重要,但要是人設影響了本心就不好了。
情人橋之所以是學校情侶的愛地,無非三好,景好,地偏,陰暗。
完全就是一個野外縱情,揮灑青春和汗水,發生激情碰撞,做羞羞的哦不應該是殺人的好地方。
血,到處都是。
情人橋,岸邊的石凳,河堤的石頭,……
噴射狀的血液像是潑彩藝術作品,既有遠山也有怪石,更有溪流,甚至還有星星點點類似山花的點綴,深深淺淺,在這裡立體的空間裡,像極了行為藝術。
吳乾趴在草地上,身上的校服早已被鮮血染紅,草葉上掛著血滴,露珠一般點綴在草葉上,血還在流,滲入石子與土壤的縫隙裡,草地猶如沙漠裡乾渴的旅人,貪婪地汲取著吳乾地血液。
像是湖泊裡一葉不斷下沉的舟。
巒嶽劍靜靜地躺在遠處河畔的碎石上。
還沒變回卡牌,看來還有氣,斐裘來得還不算太晚。
吳綺夢雙手撐開擋在吳乾的身前,雙眼通紅,流著淚,身體微微顫抖,“子涵!子涵你這是幹什麼!”
她伸手抹開臉上的淚水,頓了頓,“不,我早就該察覺到了,你根本不是子涵!你是誰!?你把子涵怎麼了?”
站在她身前的閆子涵挺直著腰背,四肢自然地舒展,肩頸線條優美,風姿綽約,她的手面上靠近手腕的地方,結著一層薄薄血垢,指尖的血液還未凝固。她臉上露出不解,聲音卻尖尖細細,“綺夢,我怎麼能不是我?我就是子涵啊。”
輕輕把帶血的左手食指放進嘴裡,咬了咬指甲,閆子涵露出了吳綺夢最熟悉的表情,閆子涵一緊張就會習慣性咬左手食指指甲。
吳綺夢還沒來得及說,就見閆子涵輕“呸”了一聲,“男子就是汙濁,連這血液也腥臊難耐。”
她抬頭對著吳綺夢笑,然而牙齒露出嘴唇的那一剎那,她的笑容忽然消失,又抿起嘴角,笑不露齒,“綺夢,我們快回教室吧,上課就要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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