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頭青年劉強對自己的實力明顯很有信心。
他的自信也不是憑空而來,正常情況下,斐裘這個年紀的學生實力很難比他強,而且他也看出了斐裘沒有什麼功夫底子。
也就是說不是近戰卡師,那這樣就好辦了,只要被他近身,斐裘就不是一合之敵。
此時的包圍圈,很近,他只要向前邁步,長棍向前一遞,斐裘正好在攻擊範圍內。
“最後問你一次,轉錢,還是先捱打再轉錢?”
斐裘沒有說話,舉起手朝劉強扣動扳機。
砰砰砰——
三槍連發,分別射向劉強的小腹和雙臂,同時月靈髓液拔地而起,纏繞住圍著他的小弟們。
早在斐裘凝聚出月靈髓液手槍的時候,劉強就隨時準備好應對斐裘的射擊。
月靈髓液子彈射來,他躲也不躲,雙手握住長棍中心,把長棍舞得密不透風,形成一面屏障。
從前也不是沒有遇過使用手槍的卡師,對付這類卡師他早就駕輕就熟。
攻擊速度快,但是傷害拉跨,魂力消耗嚴重就是這類卡師的最大特徵,而青銅低等的傷害根本無法突破他的長棍。
只是他這次卻是失算了,三顆子彈,一顆子彈打斷了他舞棍,另兩枚灌入他的雙臂,產生爆炸,直接把他的兩隻手臂給炸了下來。
洶湧的恐懼像是浪潮襲上他心頭,他轉頭就想逃,卻發現自己根本動彈不得。
同樣動彈不得的還有他的小弟們,一行人風風火火,信誓旦旦來打劫,結果卻是被斐裘啄了眼。
斐裘打通了警衛司的電話,這次他沒打給江行寒,有緊急情況也就罷了,要是日常小事也麻煩江隊長,江隊長也不是沒脾氣的人。
想到被又是捅腦袋,又是捅身體的史密斯,斐裘沒有良心的笑了。
點蠟是不可能點蠟的,他罪有應得。
“我說今天遇上你是我們兄弟們有眼不識泰山,不然今天我們身上的所有財物都歸你,然後我回頭再給你打五千塊,今天到此為止,你放我們離開怎麼樣?”
劉強看斐裘的報警動作不似作假,當下也有些慌了,就自己沒了兩頭手臂,進了監獄,雖然可能搶劫就那麼四五個月,自己也撐不下來。
有劉強帶頭,其他小弟們也紛紛效仿。
“是啊是啊,大哥你就放了我們吧,我家裡還有父母要贍養,還有妹妹在上學,沒了我家裡沒了收入,我們一家人可都活不了了。”
“大哥我也很慘的,我是個孤兒,可是我…我搶錢是為了接濟我待的福利院啊,我們福利院經營不善,要是沒有我,我們福利院裡的孩子們怎麼辦啊——”
斐裘挑了挑眉,有趣,都是些可憐人,這世道可真是吃人。
“那好吧,要放了你們也可以,只是我已經報警了,到時候警衛司的人來了結果我這裡一個人都沒有,我也不好交差。”
斐裘掃視了鬆了一口氣有猛然揪緊的混混們,提出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