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逢雨自覺起身跟在隊伍後頭,不知名的鳥類妖獸發出清脆啼鳴。
清晨的水澤森林,溫度回暖,水汽凝結成水珠,寒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粘膩潮溼。
蕭月華,許冬日、董逢雨和斐裘的區別就體現了出來,三個經驗豐富的卡師,雖然狀態比昨天差了些,總歸還是不錯,斐裘就有些踏在雲裡了,腦袋莽莽撞撞。
斐裘往嘴裡塞了顆薄荷糖,上湧的涼意讓他耳目一新,精神煥然。
剛想開口問問許冬日他們需要薄荷糖嗎,身前蕭月華砍攔路的樹杈砍得不亦樂乎,身邊許冬日躬著腰走路。
看來都需不需要。
“咔擦,嘎吱,嘎吱。”
他確認過不是樹枝,那就只能是董逢雨。
“嘎吱,嘎吱。”
斐裘轉頭就看見董逢雨啃著冰塊,眼底積著深色眼圈的他,遞給斐裘一塊冰。
“要吃嗎?我已經四五個晚上沒睡覺了,啃點冰塊就能清醒。”
“嘎吱嘎吱。”
董逢雨啃得不亦樂乎,斐裘遞給了他一把薄荷糖,
“董哥來點薄荷糖,冰塊加薄荷糖雙倍快樂,雙倍清醒,你試試就知道。”
董逢雨仰頭把薄荷糖丟盡嘴裡,本來嘎吱嘎吱的聲音變成了嘶哈嘶哈。
他的嘴唇無意識地顫抖,
“嘶~~~~哈~~~~~真的好嘶哈~~清醒啊。”
斐裘眼看著他直接把一把薄荷糖都塞進嘴裡,默默隱瞞了自己買的薄荷糖是極致透心涼超級加倍版。
“大家小心!從這裡開始森林裡血氣越來越重,這裡發生過戰鬥!”
水澤森林潮溼的氣候意味著血跡不容易乾涸,也就不容易判斷戰鬥發生的時間。
至少從瀰漫的血氣未散,斐裘可以判斷戰鬥發生的時間在一個小時以內。
蕭月華向身後的眾人示警,這裡的血跡和他們篝火旁的血跡不同。
篝火旁的血跡集中,至少可以判斷戰鬥雙方實力差距懸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樹林裡血跡分散綿延,就是不知道是人在追妖獸,還是妖獸在追人。
“蕭姐啊,我們還是循著血跡跟過去看看吧,都是卡師,我們幾個人的實力夠在水澤森林裡橫著走,只要不靠近迷霧森林那片區域,就不會有危險。能幫的時候,我們就儘量幫。”
許冬日嘴上說著義正言辭的話,他高挺的下身和赤紅的面色,讓他的話可信性大減。
蕭月華回頭確認了斐裘和董逢雨都同意,就帶著一行人沿著血跡疾行。
沒跑出多遠,斐裘就看見沿路藤蔓上掛著被尖刺勾下來帶血的布片,一行人心情沉重,看到追到這裡基本可以確定是獸追人。
“看來我們得加快速度,再不快點被妖獸追殺的那些人就要撐不住了。”
斐裘話音剛落,隊伍前進的速度再次加快。
沒多久他們鑽出樹木密集的林區,進入一片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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