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啊,你給我找的隊友真的是體現了這個世界的有容乃大。一個個都太熟練了,我這種小年輕招架不住的。”
招架不住?是誰一路和許冬日哥長弟短,兩個人一唱一和?
要是真沒有派人跟著斐裘,說不定他就信了。
看到蕭眠虎表情沒什麼變化,斐裘打蛇隨棍上,
“那個帶耳機的人看著悶不做聲,其實耳機裡放著的都是咿咿呀呀。還有那個胖子啊,…不對,現在是竹竿了,兩天時間就沒有軟下來的時候…”
斐裘越說,蕭眠虎的表情越繃不住,額角青筋鼓起。
“還有那個女的,她…她不穿底褲的!”
蕭眠虎表情皸裂,脫口而出,
“你怎麼知道她不穿底褲!?”
跟著斐裘他們的人只報告了斐裘的行為,一點都沒有提及其他三個人。
他根本就不知道這次任務隊伍裡的三個路人竟然這麼有個性…奇葩。
斐裘抿嘴,臉上表情很是無辜,
“我也不想的,但是老師你也看到了,他們幾個人裡兩個人都癱了只能靠我們帶著走了。在幫她解決生理需求的時候,當然不得不看到了。”
生理需求?!
蕭眠虎雙眼瞪著斐裘,
“你還真是無私奉獻,捨己為人,我真的是三生有幸才能收到你這樣的好徒弟。”
感受到蕭眠虎的眼神變得危險,斐裘嘴皮動得飛快,
“哎呀,她要上車有躺下的需求嘛,我就扶著她躺下了。”
這…這還真是生理需求。
蕭眠虎湧上腦門的血液又緩緩下落,而後再次衝上腦門。
就知道這小子是故意逗自己,真是平時對他太好了,整天上躥下跳。
他眼神裡卻全無怒意、
看著蕭眠虎銳利的眼神逐漸平和,斐裘緩了口氣,
“哎呀,都是身不由己。沒辦法誰讓我就是這麼一個樂於助人的好徒弟。沒想到老師你也這樣覺得,我們師徒觀點很一致,果然是天生師徒。”
天生師徒,呵呵。
蕭眠虎閉上眼睛,右手手指揉著睛明穴。
怕不是個討債鬼,整天皮。
甚至越來越皮,他開始想念那個上課划水,甚至坐在自家書房裡戰戰兢兢的斐裘。
坐在前排的鐘叔透過後視鏡看著師徒二人的交流,臉上滿是笑容。
和斐裘不同,蕭眠虎從小就是高門大院裡長大,長得好,天賦也好。
看著待人接物熟練通達,實際上眼界甚高,能入眼的人沒有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