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進福利院的大門,斐裘就看到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女性站在福利院大門內,黑白夾雜的頭髮一絲不苟地攏在耳後,看到斐裘,她指著福利院正對著大門的那棟樓說:
“辛苦你們了,這些東西就送到對面那棟樓的107室就行了。”
高樂洋連連擺手,
“不辛苦,不辛苦,都是應該的。”
兩人漸漸走遠,高樂揚對著斐裘說:
“那個人是福利院的洪幼敏院長,這福利院上上下下,裡裡外外都靠她打理,可能是經常做好事的人有福報吧,雖然她不是卡師已經60多歲了,但是看起來和450歲差不多。”
這倒是真的,斐裘看到洪幼敏的時候怎麼也想不到她已經60多了。
不過姓洪?
姓洪加上安婭,這個福利院真的沒問題嗎?
斐裘也不願意用險惡的思想來揣測人心,可能是最近接觸的資訊讓自己有些杯弓蛇影,ptsd了。
壓下心中奇怪的念頭,斐裘注意到身旁那棟樓的護欄上,很多小小的腦袋,躲在護欄內,只露出一雙雙小眼睛,偷偷地看著斐裘他們。
這些大概就是福利院裡的孩子們了,怯怯弱弱。
都是些可憐人。
他一抬頭往孩子們看去,孩子們就像是受驚的鳥獸,四散開去。
斐裘嘆了口氣,避開孩子們的目光繼續和高樂洋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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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場不長,從門口走到盡頭也不過兩分鐘的距離。
活動區很乾淨,裝置半新不舊,看來在沒有外人的時候,福利院裡的孩子們經常在操場上玩。
兩棟樓的牆壁上都歪歪扭扭地畫著各種各樣的圖案,有些甚至不能成為畫,只是些線條,或者只是無心的幾道痕跡。
看到斐裘在觀察牆上圖案,高樂洋自發承擔起介紹的職責,
“這些牆上的畫都是孩子們自己畫的,本來這裡的白牆就不耐髒,每年翻新都得花一筆錢,所以洪院長乾脆就不翻新了,改成塗鴉牆,讓孩子們自由發揮。”
“你看那面牆,那面牆上的圖案都很誇張,線條都很大膽,凌厲。”
高樂洋指向角落裡的一面牆,在斐裘的觀點裡,這面牆不是大膽,而是戾氣很重,只看一眼就覺得壓抑。
“那面牆怎麼了?”
“那面牆是專門拿來給孩子們發洩的,你知道孩子們也容易生氣,悲傷,憤怒,每當孩子們承受不住的時候,就用畫畫來抒發內心的情感。”
這些話高樂洋也只是聽說,照搬原話告訴斐裘,真的是不是這樣,他也不清楚。
高樂洋的說法可信度有,但不是很高,如果是單純的為了抒發情緒,為什麼還要保留這些情緒的伴生物,真的不會越積越重,最後失控嗎?
不過斐裘也不是教育家,說不定這樣做真的有用,只是自己見識淺薄,不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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