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這沙發是哪個牌子,要是可以回去讓老爹把家裡的沙發換了,坐過這種沙發以後,斐裘感覺自己已經回不去了。
蕭眠虎沒有著急問斐裘問題,他把桌上另一個杯子推到斐裘面前,
“實訓一整個晚上,受了不少罪,這杯熱巧克力你喝了以後應該會舒服點。”
?
語調很親切,甚至可以說是真實。
蕭眠虎日常在學校裡也表現得很親切,但是那種親切更像是一種人設,它不是發自內心的,而是公式化的觸發性行為。
什麼情況?
我應該沒什麼值得蕭眠虎這麼親切的東西吧?
論家世,在洪家家主面前還能不落下風的蕭眠虎家世肯定不差,反正比我這種平民好。
論實力,就他這手不知道是傳送還是高速移動的手段,實力就比我不知道要高出多少層級。
至於實驗室裡的資訊,他想問,難道我還能不回答?
就算我不回答,相信他也有辦法從我嘴裡撬出來。
該不會?該不會他圖我的人吧!?
看到斐裘的表情從稍顯自在的擺爛,變成了倉鼠進入應激狀態的呆滯拘謹,蕭眠虎推了推眼鏡,
“其實今天找你來是有些事很早就想和你說,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乾脆今天一起告訴你。”
斐裘點了點頭,又從宕機狀態變成了擺爛狀態。
震驚只是一時的,擺爛才是一輩子的選擇。
從桌上端起熱巧克力,喝了一口,暖流順著喉嚨滑入胃,倒是真的讓斐裘放鬆了下來。
高糖讓人憊懶,是真的。
“老師有什麼話想說就儘管說好了。”
對於斐裘的變化,蕭眠虎很滿意,不管過程如何,好歹處變不驚,
“你應該知道我明年要調任回京市。”
不,我不知道。
看到斐裘的表情,蕭眠虎繼續開口,
“你現在也知道了。”
“你也高三了,明年的高考有想去的學校嗎?”
哦哦,原來只是普通的學生志願指導嗎?那蕭眠虎大抵不過是為某個學校或者就是代表他自己,向斐裘遞出橄欖枝而已。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為是什麼。
想要我的人,好說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