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的女生們都在等著許若涵發話,她仔細咀嚼著斐裘說的話,越想越覺得有道理,與其等人來救,不如先行自救。
如果繼續拖延下去,明天死的是緋衣和韓呈湘,那後天死的又是誰,一天至少死一個,自己又能活到什麼時候?
只有搏一搏,才是出路。
許若涵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她朝著在座的女生們,清了清喉嚨,
“姐妹們,緋衣說的有道理,如果我們只是等待救援,今天死一個,明天死一個,我們的力量只會越來越弱。”
“之前是我的決策有問題,選擇帶著大部隊逃跑,可是現在聽到緋衣的說法,我覺得很有道理。趁著我們現在魂力還足夠,殺死巴巴雅嘎才能讓我們活下來。”
然而即使是斐裘的慷慨激揚,加上許若涵的信誓旦旦,在場的女生們還是神色慼慼。
斐裘本來就不期望這些受害者發揮什麼作用,黑鐵青銅實力,加上之前反抗過,卡牌都已經受損,能剩下幾分實力還說不定。
他在乎的從一開始就只有許若涵,白銀實力的許若涵,本身實力就強,被抓的時間也最短,卡牌消耗應該也最小,完全就是打手的最佳配置。
他接著許若涵的話,順著往下說:
“不然明天的戰鬥,就交給我和這位姐姐,我明天餵狗的時候,先想辦法殺了巴巴雅嘎的狗,到時候開戰,你們就從大門衝出去往外跑,只要我們吸引住巴巴雅嘎你們躲好了就行。”
許若涵的頭猛然轉向斐裘,
“她這是在說什麼?就靠我們兩個人殺巴巴雅嘎?!難道她是鍾叔派來救我的人?那她為什麼剛剛要否認?”
斐裘的這波操作著實把許若涵給整不明白了,但是理智上她覺得斐裘的想法沒錯,她第一次之所以最後彈盡糧絕,耗空魂力,就是因為受害者們的實力太差,她得不斷救援,束手束腳。
不然她不說能夠直接逃離森林,至少也能夠在巴巴雅嘎手上多撐好幾天。
主張要反抗的兩個人已經達成了共識,剩下的人們交頭接耳,最後,韓呈湘代表剩下的倖存者們,佔了起來,
“好,那明天你們殺了看門狗以後,我們就往森林裡逃。”
至少這一次有兩個人在這裡吸引目標,她們不用像玩老鷹捉小雞一樣,左躲右藏,她們只要卯足了勁跑就行。
危難當前,許若涵選擇一次次透支自己的魂力,多保住幾個人的命,而她們選擇遠離戰場,各自逃命。
在生命面前,沒有高低貴賤,也沒有輕重緩急,她們的選擇或許有些自私,但是為了活,自私一點又如何,沒了命就什麼都沒了。
斐裘和許若涵留下來殺巴巴雅嘎是賭,她們倉皇逃竄也是賭,不存在優劣之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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