斐裘不死心,又繞著彎和她搭話:
“您老這小指甲保養得還真是不錯,烏黑髮亮還解釋,您老這鼻樑突破天際,和人家那些後天製造的就是完全不一樣,純天然,打了也不會歪。”
巴巴雅嘎還是不理人,
“敢情這巴巴雅嘎是個自閉人,有些傳說故事裡還說巴巴雅嘎對純潔的少女會格外寬容呢,難不成是我這美少男還不夠純?”
能和我一樣出淤泥而不染,潔身自好的美少男可不多了!
高速飛行帶起的氣流在斐裘耳邊,隆隆作響,巴巴雅嘎自閉了,他乾脆也進入自閉模式,用月靈髓液包裹住自己的上半身,這些樹枝細細碎碎地,拍起人來傷害不高,倒是煩人得很。
……
雞腳屋裡,粗獷的木板鋪就的地板,可能是歲月的沉澱,又或者是長年累月的鮮血洗禮,整片木質調的地板上,淺棕黃色的底色裡,木紋縱橫,每條木紋裡都沉澱著漆黑如墨的汙漬。
屋內的擺設不多,一張通體黑漆漆甚至有些包漿的長桌和20多把平均擺放在長桌兩側的小板凳,擺在屋子裡的正中央。
屋子的一角,水泥砌成的古老灶臺在歲月的洗禮下,顏色深黑。
除此之外佔據整個屋子最大空間的就是一列類似於雞籠一樣的囚房,從大小來看,肯定不是用來養雞的。
屋子裡的女生們蓬頭垢面,面色灰敗,都很忙。
三個女生蹲在三個大缸裡挑豆子。
兩個女生在灶臺前生火做飯,另兩個女生拿著抹布擦洗著屋裡的鍋碗瓢盆和擺件。
許若涵和一個女生,兩人一起拿著髒抹布俯身擦著地板,女生頭髮油膩,眼眶凹陷,眼角還泛著紅,顯然是經常哭泣。
雙頰凹陷,貼在顴骨上,面色憔悴。
“若涵姐,你說我們還有救嗎?我都已經困在這裡第十四天了,之前來的姐妹們活著的人已經沒有多少了,整個小屋裡連著你和我一共也就只有十個人。”
“我們前前後後進來了二十幾個人,到現在就只剩下一半不到了。”
韓呈湘雙眼灰敗,神情灰暗,她算是最早被抓到小屋裡的人了,只是她運氣好,每天都抽到還算簡單的任務,這十幾天下來,她恍恍惚惚,心驚膽戰地也撐了下來。
這十幾天來,她看過太多的女孩被抓進來前幾天還滿懷希望,英勇反抗,故意不完成老巫婆給的任務,激怒老巫婆,結果最後被老巫婆活生生撥了皮,拆了骨,在他們面前啃了個乾乾淨淨。
“嘔。”
回想起當天的畫面,韓呈湘眼裡湧現出深刻的驚懼,她不敢繼續回憶,狠狠壓下心頭的噁心感,心裡閃過後怕,她可不敢嘔出來,要是嘔出來,今天的打掃任務可就完不成了,等等老巫婆回到小屋裡,發現自己沒有完成任務,一定會直接把自己和許若涵一起拆骨扒皮,生吞活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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