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中有了定計的蕭雲,立馬收拾東西,其實也沒什麼東西可以收拾。帶著大白就奔去了秦府。美其名曰與秦少爺談談人生理想,修煉心得。
秦家本就想結交蕭雲,在再者也不差那一間房三餐飯,也就樂得秦磊和蕭雲兩個人稱兄道弟的瞎混。
雖然隱隱覺得蕭雲在躲什麼,不過只要這西嶺鎮的天兒塌不下來,那麼他秦家自然扛得住。
雨夢並不知蕭雲已經避難去了。依舊安慰自己是魂珠出錯,那個無賴貨色絕對不可能是小師叔的親傳弟子。
帶著這種心態,雨夢在西嶺鎮裡尋了個遍,依著氣息指引她先是找到了那輛馬車,然後一路打聽到客棧,最後得知了蕭雲醫好了秦家少爺的奇毒,並在今早剛剛搬進秦府住下。
這下就由不得自己不相信蕭雲就是小師叔的親傳弟子了。
“你個奸詐小人,望風的本事還挺快,屬耗子的麼?我就不信你能在秦府躲一輩子!”雨夢在得知蕭雲剛從客棧退房搬去秦府時氣得直跺雙腳。
而蕭雲此刻在秦府正舒服的躺在走廊的躺椅上,一邊吃著糕點一邊飲著好茶,悠哉悠哉好不安逸。
院子裡秦磊正在演拳,秦磊經過兩日的修養再加上底子硬朗已經沒什麼大礙了。
所練拳法正是秦家家傳的《裂山拳》,只見秦磊身形矯健,行拳如風,拳勢如嘯,頓時心中大生羨慕。
自己雖然跟隨師父修行了十來年了,可是不是背書背圖就是水上練字,木劍倒是有一把,可是哪裡會這些真功夫。
“真是師傅死的早,徒兒吃不飽啊。”
就在蕭雲腹誹木青沒給他留下點什麼刀法拳法之類功法秘籍的時候。秦磊練完拳坐在蕭雲邊上。
蕭雲替秦磊倒了杯茶,“果然不愧為秦家家傳絕學,練至大成怕是有裂土開山之威。”
秦磊笑了笑,“我離大成還遠得很那。誒,蕭兄學的是何種法門?要不咱切磋切磋?”
蕭雲連忙擺手,“我自幼都是跟花花草草打交道,哪裡會這等手上功夫。”
秦磊一想也對,“蕭兄年紀輕輕就如此醫術卓絕,想必也沒有時間再去學這些莽夫手段了。”
蕭雲一聽這是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飢呀,說道:“怎麼叫莽夫手段?我可羨慕的緊啊!日後如果遇見有人挑釁,我總不能掏根兒人參出來砸吧?”
“哈哈哈……蕭兄說笑了!”
接下來的時間,蕭雲一步也沒有踏出過秦府,除了偶爾和秦磊喝喝茶外,基本都待在房內打坐修煉,拼命的穩固境界。
修行如逆水行舟,偷懶不得,至於其它的只能等到上山之後在做打算。
而另外一邊,雨夢也在秦府附近找了間客棧住下,一直守著秦府。心裡暗罵了蕭雲無數遍的縮頭烏龜和姦詐小人。
直到一月後
……
今天是坐忘峰執事前來招收弟子的日子,這可是三年一度的大盛會。
西嶺鎮中心最大的廣場內人山人海。
來者都是西嶺鎮本土的修煉者,大多都在靈動期,而另外的一些普通人則是因為家中孩童有修煉資質才會被准許到此。
秦雄作為西嶺鎮的執牛耳人物,也早早的在廣場講席上等待,神情沒有絲毫不耐。
身後站著包括秦磊和蕭雲在內的三十多個年輕人,除了蕭雲和一個十二歲的小男孩兒外,年齡都在十四五歲,男女皆有,都是西嶺鎮天資過人的青年才俊。
時值午時,和煦的陽光暖暖的照著廣場上等候的眾人。此時一片巨大的陰影緩緩淹沒眾人。
抬頭望去只見一艘巨大的靈舟緩緩行至廣場上空。靈舟兩側都印有門派標識,是一枚青色的劍形印記,那便是千山劍派傳承至寶,名劍青鋒!
相傳青鋒劍是千山劍派開山祖師所修煉的法寶,一直傳承至今,早已生出劍靈,非掌門持令不能驅使。
修士所用的各種兵器法器嚴格來說並沒有本質區別,只是鍛造的材料方法不同而已,但也正因如此才有了難以逾躍的鴻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