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淑妃衝著托盤走了過去,伸手去拿托盤上的食物,許肖定睛一看似乎是一些湯水的物品,心裡猛地一豎,不對,江淑妃發胖孩子變大不是她自己吃的。
思及此處,衝了出去。一把打翻托盤,單手劍花落與黑斗篷身上,卻刺了個空。
黑斗篷先行後退了一步,看著許肖直接撲殺過來。一爪便薅到了許肖的身前,許肖抱著昏迷的江淑妃後退,抬起一腳,蹬飛了黑斗篷的厲爪。
將江淑妃放到了自己的身後,黑斗篷和許肖都十分默契的沒有發出太大的聲音,也不想傷了江淑妃。
許肖對劉貴妃的猜想瞬間成了現實,去母留子,好算計。
拿著佩劍許肖就衝向了黑斗篷,殺心肆意,她也察覺了,黑斗篷可能是非人生物,身體構造非常奇怪。
就像沒有身體一樣,刺向他身體每一劍,都是劍劍刺空,而黑斗篷的雙爪非常的尖利,更是如鋼條一樣堅硬。
許肖只好增加靈力的輸出量,爪劍相交,金屬碰撞之聲,叮叮噹噹。
一時間兩人誰也奈何不了誰,許肖因為擔心驚擾隔壁宮殿的王上,不管她和黑斗篷誰被發現,都是她不好的結局。
黑斗篷不是人,也不能證明他屬於劉貴妃,而她就很簡單了,屬於月陽。劉貴妃利用這個機會,說酒月國居心叵測,那就不是許肖想要的結果了。
上下翻飛的許肖像一隻蝴蝶,打的黑斗篷節節敗退,但是卻傷不了他。築基期的修為堪堪壓制住著他,想要在進一步是不太可能的。
黑斗篷也不死心,爪爪朝著許肖的心窩子掏,不一會兒許肖的衣服就有些破爛。
最後許肖煩了,放開了佩劍防禦,直直的用肉身硬抗爪擊,伸手抓住了黑斗篷的右手。帶著靈力佩劍長驅直入,朝著黑斗篷的咽喉部刺去。
柔軟的觸感有些噁心,不見血液滲出,黑斗篷發不出聲音,快速後退,捂著咽喉部就迅速逃離了辰禧宮。
許肖的心口疼痛,五個血洞正在流出鮮血,不過傷口不深。看著地上的江淑妃,許肖只好將她抱進宮殿。
從江淑妃的衣櫃裡找了些新的料子,稍微給傷口消毒,將傷口包紮了起來。
做完這一切,許肖有些累躺上了房梁,靜靜的癒合身體。
清晨,王上離去的很早,辰禧宮不用晨昏定省,所以江淑妃還在睡著,也沒有宮女過來喚起她。
許肖在房樑上醒了過來,看著沒有甦醒的江淑妃,悄悄的回到了柳月宮中。
蒼白的臉色讓月陽意識到昨夜可能發生了些什麼。
“師父,怎麼回事?你怎麼了?”月陽迅速扶起了許肖。
初為人婦的她面色酡紅,美豔無雙。許肖沒有回答,倒在塌上沉沉睡去。
黑斗篷的爪上有毒。這是許肖失去意識之前的想法。
月陽看著許肖胸口的布條,心知有問題,拆開了布條,五個血洞出現在了月陽的面前。
暗色的血液讓月陽知道,可能有毒。立即將許肖抱了起來,送進浴室。往水裡塞了幾顆許肖給的丹藥。
但是卻沒有任何作用,傷口沒有一點恢復,黑色的血液隨著水漂浮在許肖的身體附近,卻沒有絲毫散去的意思。
月陽心裡著急,但是前方傳來了一聲呼喚,似乎是江淑妃過來了,只好往許肖嘴裡塞了一顆丹藥,隨後離開了浴房。
而許肖渾渾噩噩中,感覺身體輕快了很多,似乎解開了身體上的束縛,泡在一汪溫泉當中。
眼前出現了一席白袍,好聞的藥草香味讓許肖想起江逝水為她熬製的凝神湯藥。不由得抱得更緊了些,嘴裡更是呢喃著江逝水的名字。
而此時,許肖正以懷抱玩偶的狀態,抱著一個人。
那就是江逝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