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驚呆了,紛紛看著改口的婢女。
“賤人!你說什麼?當我齊金候可以隨意戲弄的嗎?”說著,齊金候兩步走了過去,想要抓住婢女的脖子。
月嬪伸出手,輕飄飄的一掌,齊金候噌噌噌的向後退去。
“齊金候,我在審問犯人,您這是做什麼?犯人開口翻案,您還不許我聽完?”
月嬪似笑非笑,看著齊金候。齊金候面色暗黑,還想動手卻沒法動手了,而此時,研祥宮外響起了一個聲音。
“王上駕到!”太監的唱和聲讓江嬪心下一鬆,知道今日自己不會死了,至少不會落到劉貴妃的手裡生不如死。
“王上,臣妾冤枉,你要為臣妾做主呀。”江嬪直接跪了起來,開始哭泣,金鹿國王上看著一眾人,還有站在婢女面前的月嬪。在她身上足足停留了三秒,許肖計算著。心裡明白,王上記住了月嬪。
王上坐到了殿的主位上,不言不語的看著下方的人。
“侯爺,夫人已經脫離危險了,貢茶裡面卻有滑胎的藥物。”太監說著自己的見解。
月嬪跪坐在那個證人婢女的身邊,防止殺人滅口。
“王上,就是江嬪做的,請王上從重責罰!”齊金候怒氣騰騰的說著。
王上沒有急著審判,看向跪坐在婢女身邊的月嬪,饒有興致的開口,“月嬪,你有何見解?”
“王上,這件事與月嬪沒有關係。”齊金候有些著急。
月嬪勾起嘴角,做了一個小劉皇后經常做的動作,理了理自己的衣襟,“王上,您心裡已有定論,何來問臣妾?您若認為是江嬪做的,現在的您是不會過來的,直接讓齊金候抓人便是,這件事並不是江嬪所作,方才這個婢女也已經承認了。”
月嬪知道,王上想要包庇劉貴妃,否則不會現在過來,許肖也看出了門道,低著頭撫摸著自己的手指。餘光靜靜的放在齊金候的身上。
“哦?婢女承認了什麼?”王上雙手交疊,盯著月嬪。
“承認是她自己做的,因為自己怨恨齊金候夫人,而與江嬪沒有任何關係,在場的人,都聽見了,婢女說,不是江嬪做的。”月嬪把最後一句話說的很重,齊金候看著王上,心裡清楚,已經錯過了處置江嬪的時間,這次算是栽在月嬪的手裡了。
但卻還不死心。
“賤婢,到底是不是江嬪做的?!”齊金候轉身對著婢女大喊,眼神狠辣的盯著她。但是這個婢女如何抵得過真言丹的藥力。
想要搖頭,又想要點頭,控制不住自己的言語。
“不是江嬪做的!不是江嬪做的。”婢女只能說這句話,滿臉淚痕,又哭又笑,身體和言語完全不能配合。
齊金候氣的渾身顫抖,看著月嬪,心知是她做的,面色鐵青,擺了擺袖子。這次與文武百官撕破了臉,還沒有達到目的,今後劉貴妃的更加難走。
王上大袖一揮,蓋棺定論。“哦,不是江嬪,那便將害人的婢女收監,齊金候,罪魁禍首找到了,帶下去即日處斬吧。”
江嬪的虛脫的看了看月嬪,心裡滿滿的感激,若不是月嬪出手,現在被蓋棺定論的就是她了。
“哼。”齊金候憤怒的看了一眼江嬪和月嬪,跟著王上的架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