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統領,我方才在脫衣服,想要回應你,但已經脫了衣服,所以,想要先鑽進浴桶再做回應,但是您直接闖進來了。”寧子樺又恢復了那種極慢的語句,這大概是酒月國人說話的習慣吧,一句話會慢慢來,所以酒月國的鬥毆打架事件都比較少。
而副統領也知道,酒月國人是慢性子,也能理解寧子樺剛剛為什麼不說話的原因。
“副統領,你可以轉過來了。”這時候寧子樺已經潛入了浴桶當中,水色奶白,熱氣騰騰。
兩人交談前後已經度過了五分鐘,副統領又仔細看了浴室中能藏人的地方,頭探出了窗外,看了又看,沒有蹤跡。
“寧大人,前來打擾不好意思,您接著沐浴吧。”說著盯著浴桶的水面,卻沒有盯出什麼花來。沒有呼吸的泡,也沒有超過正常的水線。
“好的。”寧子樺舒服的貼著浴桶,坐在浴桶裡,表面鎮定。
看似穩如老狗,實則慌得不行,捂住了自己的下身,希望副統領趕緊離開。
“統領,沒有人。”一位小兵走進浴房,向統領彙報著,目光斜視著泡牛奶浴的寧子樺。
“收兵,搜查其他地方。”副統領終於離開了這個地方,臉上帶著可疑的紅暈。
許肖從房頂飛了下來,看了看緊閉的房門。
“副統領臉紅了,我靠,美男計有用啊,不過你為什麼剛剛說話這麼慢。”許肖感嘆著,看著一絲不掛的寧子樺,覺得幸好她沒鑽浴桶。
“許肖,我這是在幫你打掩護,你這是什麼意思?副統領是男的啊!”
“我知道啊,可是他真的臉紅了啊。”
“哦對了,這算不算給你完成了一件事?”
“大佬我錯了,剛剛算是互贏,互贏。”許肖瞬間變慫,跟江逝水相處了這麼幾個月,她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能屈能伸才是任務世界的第一生存條件。
寧子樺勾了勾嘴角,搖搖頭,從浴桶裡站起來,蕩起底層的泥沙,有點嫌棄。
“你這借用完的洗澡水,有夠髒的。”
“剛剛從天牢裡出來,當然髒了,混著泥血。”許肖感嘆著,轉身回到正房桌子邊,掏出兔肉,吭哧吭哧的吃著。身體還需要恢復,肩膀處的傷口剛剛癒合,正是需要補充蛋白質能量的時候。就著茶水咕嘟咕嘟的吃了一整隻兔子,但還是有些餓,畢竟沒有主食。
“為何剛剛從天牢裡出來?難道是那個秘密?”
許肖不可置否的點了點頭,但並未吱聲,盯上了桌上的綠豆糕,還有香辣花生。
“公子,御膳房送餐來了。”
許肖聽見這句話,迅速的竄上了房頂,抱著屋棟,嘴裡還叼著一塊綠豆糕。邊吃邊掉沫沫,從屋頂灑落在地上,掉了寧子樺一頭。
“讓他們進來吧。”寧子樺掃了掃頭上的碎末末,將沾溼的髮尾移到了胸前。雖然方才是假裝沐浴,但每日沐浴兩次確實是寧子樺的習慣。
小廝把門開啟了,寧子樺讓了讓位置,宮女們將桌上的茶點撤走,將托盤裡的膳食放到了桌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