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太久沒人和她說這麼發自肺腑的鼓勵,沒有人告訴她,秦翹你本身已經很好了。
身邊的所有人,包括導演、投資人、製片方,每一個都拿著苛責的眼睛,用冰冷的語調告訴她你不如焉銘。
那個時候她真特別想掀桌子走人,告訴這幫人,我跟焉銘根本就是不同路線,雖偶有重合,但都是我能演的她演不了,她不能演的我能演。
然而沒有人看見她的努力、付出和優點,一味地跟風嘲諷,讓她終於對自己失去了信心。
秦翹怯懦地看向金古,苦笑道:“金古,再說一遍好嗎?”
“說什麼?”
“你剛剛說的!”
“嗯,哦,秦翹,你已經很棒了,但你明明可以更好的,要多相信自己。”她依言照做,連為什麼都不問。
秦翹覺得自己今天太多愁善感了,流了太多的眼淚,說了太多的對不起,也說了太多的感謝,終究不能把自己的收穫完全表達出。
“能走嗎?”金古酷酷的在一邊,不打算扶她了。
秦翹笑道:“能的,又不是斷掉了,小看我。”
兩人相視一笑,金古上前挽著秦翹,防止她突然碰到傷口,力道全無摔倒地上。
市醫院一向生意紅火。
走廊裡的病人並沒有因為今天是星期一而減少。
金古走在走廊裡,眼睛不時的瞟啊瞟,見到小趙醫生微微點了個頭,她道:“秦翹,你在這坐一下,我去掛號。”
小趙醫生打眼就看到相貌出眾的金古,她身邊還有一個長相精緻的女孩子,回辦公室的時候順嘴跟出門的張栩說了一聲,“張栩,那小丫頭,就是前幾天脖子割傷的姑娘是你給拆的線?”
張栩腳步頓住,點頭道:“是啊。”
“沒出什麼問題吧?”
“沒有啊,怎麼這麼問?”張栩仔細回想了一下,拆線很完美啊,沒有什麼漏洞。
“啊,剛剛在前面看見她了,我還以為是來找你的。”小趙醫生翻看著手裡的病例道。“既然不是,就好……”
張栩出了門,腳下一拐,想去看看手裡走過的病人,然而抬眼就看到秦翹一張小臉鬱鬱寡歡地坐在椅子上。
她一隻腳上沒有穿鞋襪,就這樣光溜溜地踏在椅子上,輕輕一動,嘴角就疼得扯開了。
張栩忙不迭地湊過去,單膝跪地,仔細檢視她的傷口。
秦翹好動,剛扭動了一下自己麻木的小腳丫,就扯到了傷口,鑽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握緊了小拳頭。
正疼得抓心撓肝的時候,一個人應迅速閃過,定睛一看一顆黑黝黝的腦袋,頭上兩個髮旋,都說這種兩個髮旋的孩子有主意且聰明,可他偏就長了一副善人臉,整個人看起來就像是永遠不會說狠話的老好人。
秦翹甜甜笑道:“張栩哥哥,好巧啊,在醫院也能碰到你。”
張栩溫熱的手包住了她冰涼的像冰塊的小腳,“怎麼出門不穿鞋,涼到了有你受的。”
“這不是被人傷到了,穿上鞋,疼。”在他面前,永遠一副天真無邪的樣子,不用強作鎮定,也不用裝腔作勢,真好。她把腳伸到他眼皮子底下,“看到沒有,別看那傷口小得像針眼,剛才可是留了很多血呢,把我的舞鞋都染紅了。”
他皺著眉,剛剛就看到著小傷口了,沒想到居然是塞在舞鞋裡的鋼針扎的,“怎麼回事?弄成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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