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進去良久了,也不見出來,秦翹著急的在外面踱步,嘴角不自覺抽動,她的精神就像拉滿的琴絃緊繃著,心裡的不好預感終於成了現實,秦翹實在無法原諒自己當時怎麼就那麼糊塗,任由一個花季少女代為受過。
她低著頭不斷地自責著,“要是早在她提議的時候,拒絕就好了,就不會發生這樣悲慘的事,張栩哥,是我的錯,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張栩心裡也不是滋味,打從他見到那姑娘的第一面,似乎總是伴隨著她受傷、受傷、再受傷,直到這一次……心道:“不知道那姑娘能不能邁過去心裡那道坎。”
“出來了。”張栩一個閃神,懷裡的姑娘就像小麻雀似的衝上前去。
“小古,怎麼樣了?”她戰戰兢兢地上前問道,眼神帶著小心謹慎。
陳醉把金古包裹得很好,只露出一張在睡夢中仍然保持緊鎖眉頭的小臉。
他眼底有著彷彿要溢位來溫柔,用輕柔的聲音道:“噓,她睡著了,別把她吵醒。”他側身從她身邊走過。
擦身而過時一隻胳膊落出來,那隻原本如羊脂玉般的胳膊此刻佈滿了青青紫紫的傷痕。
秦翹微微一怔,許久沒有緩過神來,她還沒能從這個打擊中走出,金古所受到的傷害遠比她想象得要深得多。而每一道深刻的印記,都好像一擊響亮的鞭打,將自己打得體無完膚。
“秦翹!”張栩心疼地把自己的姑娘往車裡一帶,這丫頭肯定又把過錯攬到自己身上了,他想寬慰幾句,卻發現所有的話語都這麼蒼白無力。
上車後,陳醉回過頭道了句,“還得麻煩你們倆一下,一會幫助樂法醫做一下處理。”
陳醉把三人送到了樂法醫的實驗室,自己獨自一個人沉默不語開車離去了。
“他要去哪?”秦翹望著黑色的車尾不解問道,難道現階段還有比救治金古還要重要的事?
“他自有他的打算,而且這其中一定有很多我們不知道的事。”
這三個人裡,一位法醫,一個準醫生,一個女孩子,樂法醫比兩人大了許多,今年已經二十七歲,他見過很多種類似情況,還是先幫金古受傷的腿做了簡單的隔離處理,自己和秦翹一起帶著她進了浴室。
秦翹自從看到她身上的傷痕,眼淚就像珍珠項鍊,一串串向外掉落。金古因為鎮定劑一直在沉睡,可她睡得並不踏實,時不時蹬一下腳,撩一下水,她在害怕,潛意識裡仍然沒有逃離那個悲慘的畫面。
“擦乾!”樂法醫遞過一個毛巾給秦翹,他不帶一絲情慾將這塊落入汙泥的美玉,重新洗淨。
“你是怎麼變得這麼堅強的?”秦翹無法保持冷靜,聲音哽咽地問道。
樂法醫無慾無求的眸子輕掃了她一眼,“見得多了就麻木了。”
“可我做不到麻木。”秦翹輕輕搽拭著小古的斑駁的後背。
樂法醫頓了頓,道:“那就爆發出來吧。”
爆發?
“就這麼簡單?憑藉一己之力把這惡徒抓到?這是我們可以做的嗎?”彷彿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秦翹直愣愣的問道。
樂法醫很慎重的想了想,“一旦一個人有了地位、權利,我想在一定範圍內為所欲為並不是件難事。”
地位?權利?
“那要如何獲得呢?”她問出口的時候,心裡已經給了自己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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