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兩人異口同聲問道。
“秘密。”
被勾起的好奇心，又被無情的摧殘了。
薛芳挖空心的在想，金古說得好玩的地方究竟是哪？
“歡樂谷？遊樂場？歌劇院？啊啊啊啊！翹兒，你怎麼不說話。”
秦翹若有所思，反應慢了半拍，“我在想動作。唉，人比人氣死人，咱咋就沒長金古的完美比例。”
“爹媽生的好吧。”
“你見過她爸媽？”
薛芳搖頭，“沒有啊，猜的嘍，她長得這麼高貴典雅，爸媽肯定不醜啊。不過我有聽傳言……”薛芳環顧四周，趁著月黑風高四下無人，跟秦翹談起江湖八卦，“‘小喇叭’說她看見秦翹上了一輛奧迪車。”
“小喇叭”是古典舞班的一個女生，她舅舅是在珠港做狗仔的，可能是天生的八卦嗅覺，讓她對周遭的人和物都瞭如指掌，誰和誰牽手啦，誰和誰接吻啦，誰和誰分手啦。
這些訊息都會從各種渠道，從“小喇叭”的嘴裡溜出來。當然“小喇叭”也不是沒得罪過人，惟一一次滑鐵盧就是爆料金古被不知名人士包養。
結果有男擁護者不相信，上前質問金古事情的真相。金古微微皺著眉頭，十分不耐煩地道：“哦？還有這麼一說？上了車就是被包養，那也太容易了造謠了。”沒有因為謠言震怒，反而挑眉接著道：“那是我爸爸的車。”
從那以後“小喇叭”的威望就一落千丈，畢竟眼睛見到的耳朵聽到不一定都是真的，學生還是願意相信這個世界是單純美好的。
“大家都猜金古爸爸應該是帝都裡不小的高官，你看她的舞鞋多貴啊，說扔就扔。她扔鞋的錢比我爸爸一年賺的還多，可不是有個有錢的爸爸，才能揮霍。”
秦翹贊同地點頭，學芭蕾舞是項燒錢的舞蹈，若是自己體能達標了，也未必能撐得起揮金如土的浪費。冷風襲來吹向兩人汗淋淋的背和溼答答的衣服，秦翹打了一個冷戰，拽著薛芳跑回了寢室。
晚間洗漱好，兩人都捧著暖和和的熱水袋進了被窩。秦翹躺在床上說：“金古跟我想的不太一樣。”
“你想的什麼樣？”
“嗯，很嚴厲，很刻薄，會讓人下不來臺那種。”
薛芳大笑，“我倒沒這麼想，總覺著她就應該遠離眾人，不食人間煙火，跟你說話時你要屈膝下跪。嘿，你說奇怪不奇怪？食堂那麼多人，她怎麼會主動跟咱倆搭話，還讓咱倆去小教室單獨訓練。你說她是不是看出來咱倆有潛力，可以培養一下。”
秦翹扔了個娃娃下去，被薛芳長手一撈摟在懷裡。
她道：“老師教了這麼多年，也沒把咱潛力挖掘出來的唯一真理是咱壓根就沒有潛力，咱和金古也不是一個層次的。睡覺吧，晚安。”
秦翹道了聲晚安便自顧自地睡著了，她這幾天太累了，三十多的靈魂還沒適應這副十六歲的軀體，要更多的休養生息才行。
薛芳在床上用手輕輕撫摸著娃娃長長的絨毛，眼神裡充滿了迷茫，雙手用力掐了一下娃娃棉花做的肉嘟嘟的臉蛋，“翹兒！”薛芳想了一晚上，還是覺得不好意思，自己的嫉妒壓在心裡不說出來不痛快，她叫了一聲秦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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