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深,真是可喜可賀呀,親家如今也算是苦盡甘來了,我今日沒有來遲吧?快,麻利點兒,把賀禮呈上!”
元怡笑本來也就保持著虛假的笑容,都覺得自己的臉快要笑僵了,眼下瞧見平昌伯一家子竟然不請自來,瞬間連裝也不想裝了,笑容更是冷了下來。
“慢著,誰要你們平昌伯爵府的賀禮了?都給我扔出去!”
元怡笑一聲扔出去,瞬間就吸引了旁邊人的注意,紛紛停下來看熱鬧。
平昌伯臉上討好的笑容瞬間一僵,“笑笑這又是在同我開玩笑了,咱們可是最親近的一家人,勇義侯府今日辦如此盛宴,我這個親家如何能不來呢?”
“誰跟你們是親家了?當初我們元家被誣陷,你們平昌伯爵府恨不得與我們元家撇清所有關係,甚至還將我三姑母的棺槨給挖了出來,若非我表姐拼死相護,將三姑母的棺槨抬回了元家,葬入元家祖墳,她怕是連死後都不得安寧,你們做出如此無恥之事,我們元家早便與你們斷絕了所有關係,趕緊滾,否則別怪我不客氣了!”
當初將元氏的棺槨挖出來,甚至還鬧到了京兆府,這事兒當時鬧得挺大的,其實當時平昌伯就是故意要鬧大的。
目的就是為了讓整個帝都都知道,他平昌伯爵府和勇義侯府斷絕了關係,若是勇義侯府最後被治罪,也與平昌伯爵府沒有任何的關係。
他的算盤打得啪啪響,但他千算萬算,怎麼也沒有算到,這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兒,最後竟然還真被元家給翻案了。
而且不僅翻案了,戰死的元家兒郎更是一個個的在死後被追封,而勇義侯本人更是以大功臣的名義,牌位入了凌淵閣,受皇家香火供奉。
更叫人覺得不可思議的是,本該戰死沙場的元瑾深竟然還活著,而且還被封為了正三品懷化將軍!
雖然元瑾深如今是個只能坐在輪椅上的殘廢,但這官職與榮譽卻是實打實的,勇義侯府雖比不上從前顯貴,但只要勇義侯牌位一日供奉在凌淵閣,元家在帝都的地位也不會太低。
這不,平昌伯在得知這一變故之後,可是腸子都快悔青了,早知元家還有翻身的機會,當初他便不該做的這麼絕。
再怎麼不濟,只要元氏還埋在平昌伯爵府的祖墳之中,那元家便無法與他們斷絕關係。
可偏生,當初脫身一時爽,如今只能厚著臉皮,上趕著去拍馬屁了。
在得知勇義侯府要辦流水席的時候,平昌伯在家中左等右等,卻始終都沒有等到元家的請帖。
等到了流水席當天,沒有得到請帖的平昌伯意識到,元家這是壓根兒沒將平昌伯爵算在宴請的名單裡。
但元家不邀請,平昌伯怎麼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就算是不要臉皮,也要和元家把這層親家關係給扯回來!
“笑笑你罵得對,當初這事兒啊,是我這個當家主君,沒有管好家中事宜,才會讓我這繼室做出了此等糊塗事,所以今日,我特意把她帶來,想當著老夫人的面,磕頭賠禮認錯!”
跟在平昌伯身後的鄧氏臉色非常不好看,她是被迫跟著平昌伯一起來的。
平昌伯為了討好元家,方便日後從元家得到好處,便毫不猶豫的把她給推出來當替罪羊。
但平昌伯爵府早就已經落寞,如今勇義侯府重新崛起,他們若是不抓住這棵搖錢樹,今後在帝都內更難混。
鄧氏舔著臉,上前一步賠笑道:“二公子,三姑娘,先前都是我目光短淺,是我不好犯了糊塗,但咱們一家人,畢竟是打碎了骨頭血脈也是連在一塊兒的,明珠那孩子,也是姓晏,身上流著的亦是平昌伯爵府的血脈,看在明珠的面子上,咱們一家子人坐下來,好好的說說話,沒什麼誤會是解不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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