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珠哭笑不得,但知道這是自家師父的一片用心,便也收下了。
祁玦喝了碗之後,還需要一段時間的觀察,天玄大手一揮道:“兩個時辰之後再來把脈,行了,我們兩個老太婆也就不打擾你們小兩口說話了,走吧走吧。”
晏明珠鬧了個大紅臉。
而祁玦則是氣定神閒的握住晏明珠的手,“珠珠,我沒有誇讚的嗎?”
“誇讚?誇你一口氣喝完了碗,真是棒棒的?”
祁玦:“……”
知道自家小姑娘就是在故意逗他,祁玦再次湊近幾分,“我把你的兩位師父給搞定了,她方才還說我們是小兩口呢。”
就說了句小兩口,有什麼可驕傲的呢?
“一句小兩口就把你給樂成這個樣子,那要是再來個其他更親密些的稱呼,你豈非是要樂得上天了?”
祁玦眸中帶著深深的笑意,明知故問:“更親密些的稱呼,是什麼稱呼?珠珠你說給我聽聽,我不太懂。”
這男人,一臉“我其實什麼都懂,就是要聽你說”的表情,當她是瞎了嗎?
“我也不懂,你去問其他人去。”
晏明珠才不上當,丟下一句話就要走,但祁玦哪兒會鬆手,抓著人不放,還像是一隻大犬犬,賴住了她。
“不懂的話,我可以教你。”
在說話的同時,祁玦停留在她的耳畔,柔聲細語又帶著蠱惑人心:“夫人乖,叫夫君,命都給你。”
刷的一下,晏明珠的臉紅透了,想把手掙脫出來,“不叫,你的命愛給誰就給誰。”
“珠珠。”
“珠珠。”
男人不達目的不罷休,在她的耳畔一直低沉沉的喚著她的名字。
手被他抓著,她又抽不回來,甚至連耳朵都沒法捂上,整隻耳朵都紅透了,心跳聲更是如鼓一般的重。
“閉嘴!”
祁玦雖然閉上了嘴巴,沒再一直喚著她的名字,但如沉金碎玉一般的眼眸,卻是一瞬不瞬的盯著她。
晏明珠舔了下有些乾燥的唇,“夫……夫君。”
祁玦的眸光瞬間明亮,又湊近幾分,“再叫一遍,方才不算,太輕了,我沒聽清。”
這男人,就是得寸進尺,順著杆子往上爬!
“沒聽見就算了,年紀輕輕就耳背,我讓我兩位師父給你多扎兩針吧!”
叫一聲夫君,已經是晏明珠最大的極限了,他還想多聽幾聲?美得他,才不慣著他!
“我錯了,但若是珠珠親自給我扎幾針,再喚一聲夫君,那我也是甘之如飴的。”
晏明珠:“……滾。”
“好了不跟你鬧了,今日我和兩位師父用了反追蹤術,找到了對方作法的老巢,是在西南山腳的亂葬崗,對方利用亂葬崗的怨氣來作法,難怪會如此厲害,而且我還在其中,發現了那個對你動手的小男孩兒的屍體。”
晏明珠簡單的跟祁玦講了一下亂葬崗的場景,以及那個慘死的小男孩兒。
祁玦面上的笑意收斂,“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我死,看來他們是等不急了。”
“之前因為你的身體狀況,我們一直處於被動,現在術法已經破了,兩位師父也說了,治好瘟疫很有把握,所以接下來,該是我們反擊的時候了。”
祁玦一口應下:“好,珠珠想怎麼做,我都全力配合。”
“我的這個法子,可能要稍稍辛苦你一下……”
晏明珠在他的耳邊,輕聲說出了她的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