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玦拉住她的衣袖,輕輕的撤了撤,“珠珠,我現在沒力氣了,你幫我脫,好不好?”
有便宜不佔王八蛋,不論在什麼情況下,定北王殿下都把調情放在第一位。
晏明珠雖然送了他一個大白眼,嘴上說著不管他,但手上卻麻利的解開了他的衣帶,三五下的,就把他的上半身給扒了個一乾二淨。
男人的身材極好,哪怕是因為生病瘦了一大圈,但該有的肌肉一分不少,白皙分明,手感更是極佳,晏明珠沒忍住,摸了兩把。
“珠珠,手感如何?這幾日沒空鍛鍊,手感是不是沒有以前好了?”
晏明珠也毫不客氣的回一句:“和以前比,是差了一些,但也可能是因為我戴著手套的緣故,說不準脫了手套,手感能更好一些。”
祁玦見狀趕忙按住她的手,“珠珠,你都說我色,但你眼下,是不是也叫牡丹花下死呢?現在不可以碰,等我好了,隨便你摸,哪裡都可以摸。”
哪裡也包括了那裡……晏明珠的腦海裡,情不自禁的浮現出那日他們分別之時,在馬車內的香豔畫面……
“摸你個頭,躺好了,再亂動,把你紮成馬蜂窩。”
祁玦:“……”
這姑娘家的心情,都是跟天氣一樣,時晴時雨的嗎?他好像也沒說錯什麼話呀?
玩笑過後,氣氛也不再像之前那麼沉悶了,晏明珠收斂起玩笑,開始認真為祁玦施針。
這一套針法,她也是第一次嘗試,因為之前沒有借鑑的經驗,所以即便她的針灸之術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也絲毫不敢有片刻的馬虎。
一套針灸下來,連她自己都出了一身的汗,不過接下來,是最關鍵的一步。
晏明珠握住祁玦的右手,在他的十根手指頭上各紮了一針,然後把手垂在床邊,下面放了一個木盆。
接著,她繼續在幾個大穴上落針,原本祁玦都是忍著沒吭一聲,但在晏明珠這次落下幾針後,即便是非常能忍痛的祁玦,都沒忍住悶哼了聲。
“是太痛了嗎?”
祁玦無力的搖了下頭,“沒事,你繼續。”
晏明珠知道這個過程很不好受,但她不敢停,只能加快速度,也好讓祁玦少受些苦。
隨著銀針的扎入,祁玦的右手指頭,透過紮在上面的銀針,開始溢位鮮血。
順著銀針,一滴接著一滴的落在了木盆內。
隨著時間的推移,木盆內竟接了快有半盆。
直到晏明珠將所有的銀針都給收了回去,握住祁玦的手,細細的給他擦拭指腹上殘留下的鮮血。
“還難受嗎?”
祁玦勾了下唇,嗓音沙啞:“珠珠,身上有些黏糊,可以沐個浴嗎?”
晏明珠非常殘忍且果斷的拒絕:“不行,你現在體質太弱,隨便一點兒風吹草動,都很容易引起發燒,就更別提是沐浴了,克服你的潔癖,不要想沐浴的事兒了。”
“我不沐浴倒也沒關係,但你我共處一室,我怕一直不沐浴,會燻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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