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國公想說什麼,但最終只是嘆了口氣應下。
不知道將來女兒知道了真相,能不能承受的住…
…
莊柯從馬車跳走了之後,先去了定北王府,在得知祁玦並沒有回來之後,又跑去了軍營。
“大外甥!大外甥!”
莊柯一路跑著喊,結果出來接他的卻是嵇驚雪,“小公爺,這個時辰你怎麼過來了?”
“我是來找大外甥,他來軍營了嗎?”
嵇驚雪見他跑得滿頭大汗,便遞上了一塊汗巾,搖頭道:“殿下今日並沒有來軍營,今日不是勇義侯府辦流水席,殿下一早便去幫襯了嗎?”
莊柯隨手擦了兩把汗,“別提了,好好一場流水席,全被姐姐給攪黃了,到手的外甥媳婦,恐怕也要跑了,大外甥命好苦呀!”
嵇驚雪從他手裡把汗巾又拿回去,替他細細把臉上的汗擦乾淨,嘴上問著:“這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我不是很清楚,這不是我在國公府耽擱了好一會兒,等我好不容易帶著父親母親過去的時候,正撞上大外甥和姐姐他們被元家趕出來了,元家三姑娘偷偷告訴我,是姐姐在席上,對元家人說什麼要認晏姑娘為乾女兒,大外甥做了那麼多,元家都知道他是要娶晏姑娘為妻的,結果姐姐轉頭來這麼一下,不就是在公然讓元家難堪嗎?”
要不是元家人素養好,就這氣受的,直接亂棍把莊妃他們打出來,都還算是輕的。
嵇驚雪聽明白了,皺眉道:“莊妃娘娘今日之舉,當時揹著殿下做的,若是殿下知道她有這個心思,必然不會讓她出席今日的流水席。”
原本是著讓莊妃過去,能讓元家的面子更大,結果面子什麼的沒見著,反而還叫外人看了兩家的笑話。
當然,這事兒影響最大的還是晏明珠。
畢竟祁玦的身份就擺在那兒,何人敢找死,去非議他?
但晏明珠就不一樣了,旁人只會在後面冷嘲熱諷,說她是想攀龍附鳳想瘋了,身為殘花敗柳,卻還在著做定北王妃,結果被莊妃給啪啪打臉之類難聽的話。
莊柯愁得直薅頭髮,“驚雪你說這該如何是好,這事兒別說是晏姑娘本人了,便算是我這個外人,光是聽著都生氣,大外甥他該不會要孤獨終老了吧?”
“不至於,殿下若是能被這樣的事情給難倒,哪兒能走到如今。”
嵇驚雪對祁玦很有信心,但莊柯滿腦子想的都不好的事,“大外甥在元家騎著追風就走了,不在王府,又不在軍營,該不會是一時想不開,做什麼傻事吧?”
越想越覺得這個可能性很大,莊柯著急忙慌的拉著嵇驚雪想去找人。
嵇驚雪又是無奈又是好笑,拉住他道:“殿下沒回王府,也不在軍營,若是我猜的沒錯,他現在應當在元家。”
莊柯傻眼了,“元家?這怎麼可能,他剛被元家給掃地出門,這個時候再送上門去,不怕被人家給打破相了?”
“不能直接上門,難道就不能偷偷潛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