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十個球,全是晏明珠進的,完全是碾壓式,毫無懸念拿下了這局。
就衝晏明珠這技術,哪怕是和男子比試,一般人可比不過她。
晏明珠也不推脫,乾脆的走過去。
“恭喜姑娘,獲鴛鴦玉扣一枚,姑娘的馬球技術,是我見過最出眾的!”
饒是像裁判這樣主持了無數場馬球賽的人,也被晏明珠的花式炫技方式給震驚了。
晏明珠剛伸手接過了鴛鴦玉扣,突然系在手腕上的藍色綢帶散了,隨著風飄飛。
一隻修長如玉,骨節分明的大手,自半空接下了藍色綢帶。
綢帶極為乖巧的落在他的手上,襯得他的手愈發白皙。
晏明珠回頭看去,正和男人清冷含笑的眼眸對上。
周圍立馬響起了激動的聲音。
“是定北王殿下!”
“往日這樣的宴會,定北王殿下可是從來不來的,今兒個可是破天荒了呀!”
“定北王殿下還是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啊,殿下是不是在瞧我?”
“醒醒吧,殿下明明是在瞧我!”
……
在這些女眷搔首弄姿,企圖吸引祁玦注意的時候,晏明珠不急不緩的走了過去。
“殿下公務繁忙,怎麼有空來參加馬球會呀?”
祁玦的眸光始終只落在她一人的身上,語氣一改往日的冷淡,帶著不加掩飾的柔和:“你在,所以本王便來了。”
他沒說為了出席今日的馬球會,他昨夜一整晚都在軍營處理公務,幾乎一夜未眠,這才趕上了宴會。
“那真是太可惜了,殿下還是稍微晚來了一步,沒有瞧見方才我大殺四方的英姿。”
祁玦輕笑出聲,“是本王來遲了,不過最後一球,本王倒是有幸瞧見了,當是巾幗不讓鬚眉。”
如此高的評價,讓晏明珠聽得眉眼彎彎,心情甚是愉悅。
“手。”
晏明珠愣了一下,沒反應過來對方是要做什麼,只是出於本能的,抬起了右手。
“怎麼了?”
祁玦沒有馬上回答,而是低眸,親自將那條藍色綢帶,系回了晏明珠的手臂上。
然後目光在晏明珠手上的玉扣上停頓了一下,眸色微深,轉而遞上了一塊汗巾。
看他的姿勢,似乎是想要親自給晏明珠擦汗。
不過這大庭廣眾的,擦汗的動作就太過於曖昧了,所以晏明珠迅速從他的手裡接過了汗巾。
“多謝殿下,我自己來就好了。”
祁玦也不勉強,只抬手將她額前的幾縷碎髮輕輕別至耳後。
“若是你喜歡打馬球,日後可以到軍營鍛鍊身手。”
晏明珠笑了起來,“我要是去軍營打馬球,殿下你的那些將士們,可就要被我完虐的沒有自信心了哦。”
“他們不是你的對手,本王可以一試。”
別說,要真的和祁玦對上,晏明珠也沒有百分百的把握可以贏下。
“那就這麼說定了,殿下可不許反悔。”
祁玦屈指輕彈了下她的腦門兒,“本王何時騙過你?”